葉榮洋洋得意的從台上下來,剛踏下台階,忽然被一陣熟悉的疼痛止住了腳步。
這種疼痛她無比熟悉,那是每個月都要來的葵水預兆。
“葉榮,葉榮,葉榮……”榆叔寶高興的跟孩子一樣圍著她跳舞,手裏拿著誇張的花簇。
蔣少典不知發了什麽癲,忽然彎腰把葉榮抱了滿懷,跟著用力朝上拋。
葉榮大駭“唉唉唉……”
這是他們三個經常玩的把戲,把人摔到半空接住,但是最後一次卻是把人扔在地上。
突然失去重力的她就像一尾魚般的在半空上扭動著,眼看就要砸在地上,蔣少典跟榆叔寶同時伸出雙手又把她接住,正欲拋第二下,榆叔寶發現臂彎裏的人臉色有點不對勁,沒來得及喊住手,亢奮的蔣少典猛地一用力,又把葉榮跟麻袋似的扔上去了。
葉榮頓時大腦一片暈眩,腹位置傳來的絞痛越來越明顯,身體劇烈下墜,幸好快要接近地麵時,榆叔寶眼疾手快的把她抱住了。
“搞什麽呀。”蔣少典見有點不高興了,以前他們扔自己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榆叔寶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看向懷裏的葉榮:“葉榮?”
葉榮表情痛苦,忽然頭一伸,一團不明液體噴了蔣少典一身。
圍觀的人有人指指點點。榆叔寶喃喃道:“好端端怎麽吐了?”
蔣少典莫名其妙被吐了一身汙穢後,加上圍觀群眾指指點點,頓時一團無名火湧上來:“看尼瑪了個頭啊,滾……都給我滾。”
建業侯府的世子發火那是相當可怕,圍觀人群立刻化作鳥獸朝四周散去。
蔣少典忍受著那團汙穢:“怎麽了?你話啊?”
葉榮捂著嘴拚命的搖頭,一把推開榆叔寶,哇的一下,又是一團酸水。
先前是袍子被吐髒了,現在連鞋子也不保,蔣少典徹底瘋了,丟下一句:我回家洗澡去了。
然後像瘋了似的朝家的方向飛奔。
回到侯府,榆叔寶把經過簡單的了一下,稍微懂得醫術的冦善立刻給她診脈。
“我是不是得了絕症?”葉榮捂著心口,囁囁問道。
冦善側頭瞄了她一眼:“你現在是不是手腳冰冷?”
葉榮點頭。
“心晃意亂?”
“對呀。”
冦善聲音沉了沉:“伴隨著頭暈目眩?”
“沒錯,沒錯。”
他放開手,涼涼道:“沒吃早飯就跑去打擂台,該!”
聽見冦善這麽一,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榆叔寶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嚇死我,幸好你沒事,不然我就成大罪人了。”
葉榮剛要開口感謝榆叔寶親自背自己回來,不像蔣少典那個挨千刀的,居然撇下她跑回家洗澡了。
下一秒,榆叔寶了一句直插她心窩子的話:“明打擂台記得多吃點早飯。”
“我都這樣了,你還讓我上?”這難道就是傳中的——兄弟情誼比海深?
榆叔寶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你看起來挺好的。”
葉榮咬牙:“就看不出我有點不舒服嗎?”
“哎呀,睡一覺就好了。”
葉榮:我睡你麻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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