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硯沉沉的呼了一口氣,挺拔的胸膛在衣服下鼓起一道輪廓。
“為何這事兒本王不知道,而你的朋友卻知道?”
葉榮一愣:“我的朋友你也認識。”
韓硯翻了個白眼:“那個玄機寺的尊使?”
其實之前他已經捕捉到了一點蛛絲馬跡,譬如太後之所以能走到今這一步,就是依仗了玄機寺的幫助,不過太後的崛起跟葉榮的這事兒比起來簡直就是巫見大巫。
葉榮點點頭:“對啊,就是他。”
孤男寡女的住在一所屋簷下,韓硯忽然感覺到一絲危機。
“他現在還在你府邸?”
一向精明的葉榮居然沒覺察出這話裏頭的醋意:“是啊。反正我府邸空房多,住一間也無所謂,平時沒事的時候還能幫我打理侯府,省的再去請招新人。”
韓硯問:“他曉得你身份嗎?”
葉榮不假思索:“知道。”
不得不,葉榮膽子夠大,竟將這麽一個身份複雜的人留在身邊。
“這人確信可靠嗎?”
葉榮笑了起來:“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
韓硯一愣:“像什麽?”
“唯恐妻子紅杏出牆,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嗎,旁敲側擊半……”瞧見他似有溫怒,她急忙改口:“其實吧,穆欽除了臉,也沒有啥地方可看,王爺盡可以放心。”
“除了臉,你還想看他哪裏?”韓硯冷不丁回了一句。
葉榮:“……”
韓硯忽然轉移了話題:“言歸正傳,那個人為什麽要布局殺你?”
“可能因為我擋住了他們的路吧。”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賭徒為了錢財可以賣兒賣女,民間尚且有這樣的事發生,更何況在朝的官員。
“你有什麽需要本王做的?”
葉榮一聽,頓時樂了:“嗯,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去幫我。”
韓硯道:“隻管。”
“假裝不知道。”
韓硯:“……”
葉榮不慌不忙的解釋:“你現在算是西京半個子,你若是有什麽異動肯定會打草驚蛇,我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布局殺我,萬一對方臨時改變主意,還不曉得要等到什麽時候。”
韓硯冷笑:“我看不是別人布局殺你,是你千方百計的引誘他人殺你才對。”
葉榮訕笑:“都一個意思嘛。”
韓硯看了看窗外,麵色微沉:“若隻是假裝不知道,怕是也不能讓人放鬆下警惕。”
“你的意思是……”
韓硯轉過頭微微一笑:“你得先失勢。”
葉榮抽了下嘴角:“失勢?”轉了一圈眼珠子,立刻領會了其中含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