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翊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基本上就差不多明白了,這裏頭的心思根本就是不用解釋,也都一清二楚的放在跟前,絲毫是不用有解釋存在,便順勢說道:“皇姐,您不要往下說了,現在都已經明白了一個大概了。”
對於這樣的一個情況,昭陽長公主也能猜測到,便順著往下說道:“其實關於這裏麵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看的明白,還有,你不要忘了,你皇兄他是皇帝,身為帝王就需要為更多的事情負責,需要承擔別人所不能承擔的重壓,而你現在深陷其中,事情的旋渦並沒有停止,如果這件事不能止住的話,那都是非常麻煩的。”
“我知道了,所以皇兄現在是完全疑心了我嗎?”
昭陽長公主看著他,“你想的太過於偏執了,那樣是不對的,你應該很清楚,這件事不是隨便說說就可以過去的,這不是疑心不疑心的問題,而是你直接與皇後他們牽扯,而且你還和皇子,與朝中重臣有往來,那就是忌諱,我知道你最初的用意在什麽,可現在全都用錯了地方,你知道嗎?”
夏侯翊冷冷一聲,“難道就任由看著定王府一直占據在那高位,讓皇兄被定王府牽製?”
昭陽長公主眉頭緊鎖,“你知道為什麽皇上同樣是猜疑,定王府現在可以依舊平靜,但是你們卻攪弄的風雲飄搖了嗎?”
夏侯翊整個人都是怔住,這一點他還真是沒有去細想,若是說定王府實力強大,可正式因為這些,皇兄的猜疑才會愈發的洶湧,若是不能將這些給解決好,定王府根本就沒有辦法擺脫,再說了,皇兄自始至終就沒有剔除定王府的那一份猜疑,可這區別又在哪裏呢?
昭陽長公主看到跟前之人沉凝的顏色,便順勢說下去,“因為定王府被皇上忌憚的是定王府本身存在的實力,那是功高震主,可是定王府這段時間將所有都熄滅下去,定王府依舊是定王府,隻是你會發現,在皇上眼中看到的定王府是已經收斂的存在,尤其,再將你們這些事情捅出來,皇上幾乎就是要忽略了定王府的那些猜疑,全部將心思放在你們身上。”
她沉沉的說了這一段話,然後看著跟前的人,將話繼續說完整,“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們拿捏的還有當今的嫡長子,曆朝曆代,這些都是帝王最忌憚的,更何況夏侯清還是嫡長子,這個身份原本就敏感,現如今你們步步為營的,到底是為了皇上呢,還是為了將來呢,皇上沒有立太子,難道你們現在就要著急的逼著皇上做這樣的決定嗎?是不是太可笑了,曆代又有哪個皇帝希望自己會被迫做這樣的決定呢?”
夏侯翊,瞬間沉凝,“可是,我們本心的出發是為了皇兄啊,難道皇兄這一點都不能選擇來相信我這個親弟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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