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開始有了倦意,臉上豆大的汗珠開始低落。
好幾次趙鐵心想出手相助,東方月卻有意無意地在他麵前晃動。
終於有個衷心的鏢局家丁心有不忍,試圖越過東方月幫助總鏢頭,卻不想還不曾走幾步就被東方月的白紙扇染了血。
看著倒下的家丁,趙鐵心咬牙切齒道:“東方月,你不是不動手的嗎?”
東方月看著扇上的血,漫不經心地用手撫了撫,然後將手指上沾到了血放到的自己舌尖舔了舔,聳聳肩道:“其一這位家丁目中無我,其二他的血弄髒了我的扇子。趙鏢頭,你覺得這兩點理由夠我動手了嗎?”
趙鐵心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你殺人在先才讓血沾了扇子現在卻把果當因,當屬你的不對。可是趙鐵心是敢怒不敢言,眼睜睜地看著手下倒地死去,垂著的手握成了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音。
東方月眼睛瞟了一樣,臉上洋溢出得意的笑容。
其他家丁看見自己鏢局的副鏢頭竟然如此的敢怒不敢言,又看見自己的夥伴死去,紛紛退出三步,手上的兵器也是拿不穩了。
“轟!”
再說韓江和三人對戰,隻能守不好攻,沒過幾回合就敗下陣來,身體一個趔趄就到在了地上。
宗海大吼一聲:“拿命來!”
說話同時,大斧從天而降直劈韓江的腦袋。
柳如風試圖上前阻止宗海,他並不是憐惜韓江的人頭,隻是想再威逼拷打下問問韓江絕情紙的下落。
趙鐵心也顧不得什麽東方月的折扇,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把飛刀準備飛出。
家丁們個個麵目驚恐,卻並不是想上前保護鏢頭,而是紛紛有些退怯的意思。
說時遲那時快,空氣仿佛突然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動作都變得緩慢起來,像從天而降的神明一樣,葉秋出現了。
他的速度太快了,他的殘影還留在門外,他的人已經出現在宗海麵前,然後他對著那把巨斧輕輕一彈。
巨斧像棉花一樣飛了出去,宗海感覺到握住巨斧的手開始顫抖,他一個沒有控製就倒在了地上。
柳如風大驚,問道:“什麽人?”
葉秋甩了甩頭,故作瀟灑地說道:“你猜。”
柳如風站不住腳步了,他實在沒有看清楚對方是怎麽從他麵前穿過的,他隻看到這個少年用一根彈指就講宗海的五十斤巨斧給彈飛的。這個少年的速度與力道究竟達到什麽程度,沒有人知道。
柳如風間歇性地分神後,他眼睛盯著同樣發呆的孟家兄弟道:“還不動手拿下他?”
孟家兄弟這才清醒過來,立刻露出詭譎的神情,開始向葉秋進攻而來。
雖然有句話叫雙拳難敵四手,但是葉秋這類人並不是曆史可以評說的。
葉秋眼睛很輕易地看穿了孟家兄弟的迷幻步伐,左一拳右一拳就把他們擊垮在地上。
孟家兄弟疼得嗷嗷叫,可是他們當然不會甘心,又迅速地站起來從懷中各自拿出了一鉤子。
第一次有人看見孟家兄弟拿出武器,而且他們的武器竟然就是掛豬肉的鐵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