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亂隨影濃,意醉情深重,目盼千山隔,最歎離人逢。
溪垂野花頌,田耕小曲誦,遙想當年事,不勝當年寵。
再多叨擾。
自居藏草閣,閣中有花妹,花妹臉含笑,笑舞笛聲霄。
......
夜色。撩人。
撩得花妹惆悵滿懷。
她手中是封信。
這幾天她已經收到好幾封信了,信總是在同一個時間寄過來,無論她做什麽,無論她身在哪裏。
她早已經平淡如水。
可是今天信的內容太過抒情,太過感傷,讓她不禁想起以前的事情。
她推開閣樓上專屬於她的屋子的窗戶,窗外有月色如潮湧進她的房子,也湧進了她的心裏。
......
“喂,含笑,將來我一定會跳最美麗的舞蹈讓你們看,到時候你一定要拿著你這笛子給我吹奏一曲哦!”
遠處走來的正是花妹。
她翩翩而來,腳步生蓮,身姿曼妙,百花嬌豔竟不及她半分。
她是跳著走過來的,望著眼前坐在石凳上笑得格外開心的易含笑說道。
易含笑癡情地看著花妹,仿佛一切都變得空明,他豎笛奏起,聲音婉轉動人。
草閣內的冷自居走來,他的頭發是黑色的,聽得易含笑這區田園小調,他從來清冷的臉露出淺淺的笑。
他一手搶過還在用情吹奏的易含笑的笛子,竟也不管笛口上的口水,自顧自地吹起來。
易含笑居然不生氣,他竟然一動不動地回眸看著冷自居,笑道:“畢竟是我的笛子,所以你吹得不好聽,以後還是我來為花妹伴奏吧,你還是好好學習做飯。”
花妹的美不是那種豔俗,而是清雅如瑤池嫦娥,她停下舞姿,聲音細軟柔綿,道:“對呀對呀,自居,你快點做飯吧,我都快餓壞了!”
冷自居受了打擊,卻依舊平淡如水,將笛子扔給易含笑,清高地拂衣轉身,不看二人,輕輕道:“就知道吃!”
易含笑和花妹當然聽到冷自居的話,均是哈哈大笑起來。
美好的日子總是短暫。
突然有天,一個長得狡詐之人攜住一眾人等闖進了他們的生活,他們看見花妹,竟然挾走了她。
......
門外有人敲門,花妹隻能從回憶中醒來,況且她已經不打算再繼續想下去了。
花妹擦拭著眼眸,這才輕柔地開了門。
老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皺著眉頭,聲音像是乞求,道:“花妹啊花妹,你一直這樣,我還怎麽做生意呀!”
花妹溫婉,說話也是不慍不火,歉意道:“趙媽,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
老鴇這才寬心露出她的笑容,勸了花妹早點休息明天後又離開了。
花妹闔門,取了筆墨紙硯。
她終於決定寫一封回信。
君心我知,不如從前,亦如激流,終落溪澗。
當年瀟灑,今日為奸,榮華富貴,信手便拈。
她知道易含笑在薛王府,她從來不覺得薛王府是個什麽正義的地方,所以她開始對易含笑產生一種說不上感覺的情愫,似惋惜似厭惡。
可是當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