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
葉秋好久沒有做夢了,就好像所有的事情將他所有的思緒捆綁,讓他來不及做夢。
現在他終於做了一場夢。
噩夢!
他能感受到邱柔正在撫摸自己的麵龐,那種柔軟的柔荑像是炎熱的夏日裏吹來的一陣涼風。
葉秋很滿足,可是正當他準備伸手去握住那隻手的時候,邱柔的臉突然變得猙獰。
邱柔張牙舞爪,露出尖銳的牙齒,牙齒上滿是血跡,這本就讓葉秋觸手不及。
葉秋試圖阻止邱柔,然後好好勸勸邱柔,遠處一個獵人卻射來箭矢,射穿了邱柔的喉嚨,然後從葉秋耳畔飛過。
他大吼著,絕望著,他開始拚命撕扯著獵人的衣襟。
獵人卻慢慢笑道:“別跟桃紅柳綠作對,這就是下場!”
哈哈哈......
“啊!”
葉秋突然驚醒,滿頭大汗,眼睛中盡是血絲,他還沒有冷靜,就開始左顧右盼起來。
他並沒有看見人,但是他卻睡在自己客房裏的床上。
他很喜歡享受,可是他現在卻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舒適。
他突然斜過身體,準備穿鞋奔出去,才穿上一隻鞋就看見了狗道人。
狗道人手裏提著一壺女兒紅,不停地吧唧著嘴巴,然後他舔著舌頭,看見葉秋醒來後,不驚不喜,而是淡淡地說道:“‘風蕭塢’的醬牛肉真不錯,可惜你小子是吃不到了。”
他說著,還時不時地舔舔自己沾有油漬的手指,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將女兒紅擺在了桌上。
葉秋斜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狗道人也不管葉秋,繼續道:“這‘清涼閣’的女兒紅倒是還有些,隻是你這人又不懂雅興,不會喝酒!”
葉秋卻冷冷道:“誰說我不會喝酒?”
他早穿好了鞋,從他看見狗道人的時候,他就沒有停止自己應該有的行動。
他一點都不驚訝狗道人的出現,也沒有歡迎的意思,就好像一個男人辛勤一天後回家看見自己妻子正在炕頭上等待自己入睡一樣自然。
這比喻確實有些誇張,但又不是沒有道理的。
葉秋同樣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空著的凳子上,一把抓過酒壺,擰開了蓋子,一口一口地狂飲起來。
他盡管咳嗽,盡管酒水溢出了口浸濕了衣襟,依舊沒有停止。
酒確實有些苦澀、辛辣。
人為什麽喜歡喝酒?
酒本身並不是太和善的存在,它難於入口,卻麻醉人心,讓人沉迷,卻給不了人任何振奮。
但是人卻忽略了所有過程,他們不喜歡酒的味道,卻愛上了酒的本質。
酒能麻醉人心才不是缺點,而是優勢,它讓人心不在疼痛。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葉秋感覺自己腦袋裏嗡嗡作響,感覺自己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酒精,然後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一把摔碎了酒壺,低吼道:“彩雲幽,邱柔幽,一葉能否知秋?舊人愁,新人愁,生死猶如鴻溝。”
狗道人難得一次不心疼自己的酒被人喝了精光,也不抱怨葉秋的撒潑,而是使勁地拍掌,附和道:“好,好一句‘生死猶如鴻溝’。”
葉秋卻斜過眼睛,狠狠道:“狗屁!”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