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不假,蕭恒也很讚同,點了點頭,便沒有在什麽。
侍女們將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但是四人卻都是沒有用膳的意思,張牧站在窗外,手不停的在比劃著,像是什麽劍法,很是專注,蕭恒臉色清冷,一直陷入沉默。
隻有蕭予與流嫣,二人不停的張望,流嫣是張望著文顏,而蕭予是張望著流嫣。
終於,蕭予忍不住了,指著流嫣怒吼道:“你你,沒事帶她去一個尼姑庵裏做什麽?又怎麽放心她一個人進去,還好沒出什麽事,不然,你擔待的起嗎你!”
“關你什麽事,恬燥,能不能閉嘴,現在心煩著呢。”流嫣有些不想搭理他,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也不知道,蕭恒的這個弟弟為什麽一點蕭恒的優點都沒有繼承。
“你。。。”你了半,才憋出個“你還有理了你。”蕭予也是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不過倒也沒有在多嘴。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轉眼間,三個時辰過去了,躺在床上的文顏這才緩緩醒轉,她稍稍一動,蕭恒便果斷的現了,本想立即起身奔向床邊,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已經有些微微抬起的手,再次沉穩的放在了桌邊,眼神之中也竟是如泥潭一般的幽深,沒有絲毫波瀾。
流嫣此刻滿心思都懸寄在文顏身上,自是不會注意到蕭恒的這些動作,“你醒了?”
流嫣試探性的詢問,因為她有些不確定,先前確實是看見文顏動了一下,隻是走到床邊,卻現她眉頭輕蹙,濃密的睫毛安靜的垂在眼睛上,白皙的臉頰沒有絲毫的波瀾。
沒有人回答她,流嫣回過頭看了看桌前沉默的蕭恒,又看了看一臉好奇的蕭予,最後才道:“怎麽還未醒?若是尋常的迷香,此刻藥效應該早已經過了。“
“在等等。”蕭恒淡淡開口,他也是醫者,自他現文顏昏倒時,處於本能,他定是會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檢查文顏是中毒還是如何,蕭恒的醫術流嫣信得過,隻是此刻不免有些擔心。
又過去了半刻鍾,文顏才終於醒轉,細弱蚊啼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喊著:“水。。。水。。”
流嫣湊過去,聽的此話,急忙走到桌旁到了杯清水,又回到床前扶起文顏,讓其靠在自己的肩頭將水杯放到了她略有些蒼白的唇下,文顏很是聽話的喝了兩口,才緩緩將眼睛睜開,看了看四周。
“你們都在啊?”文顏的聲音還有些有氣無力。
蕭予上前一步,一把將流嫣拉開,文顏整個身子都依附在流嫣身上,此刻流嫣突然起身,她竟是險些摔倒,不免心生不快,覺得此人太過莽撞,雖然她一個公主這樣有些不合規矩,但是流嫣是自己的朋友,如此也是迫不得已,尋常時候從未有過越矩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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