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感應,卻現暗影的氣息已經消失,看來,先前他現二人打不起來,張牧走後,他便也一同離開了。
崔成沒有耽擱,急急忙忙的回了侯府,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一夜,許多人都無眠,流嫣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之中時不時的晃出百裏瑾的身影,或輕笑的,或憂慮的,或鄭重的,或嚴肅的,種種神情縈繞在腦海之間揮之不去,然而,下一刻,畫麵一轉,腦海之中出現的,竟是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老夫人,正伸著一隻手呼喚著“嫣兒”。
一瞬間,憤怒,不忍,與悲傷充斥著流嫣,流嫣大吼著:“不要!”
瞬間便被驚醒,竟是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起身斜靠在床上,看了看窗外,仍是灰蒙蒙的,應是才四更,流嫣既然睡不著了,索性便起身,走到桌前,夜風有些寒涼,帶著一絲霜露之氣,讓流嫣忍不住的一陣哆嗦,尋了個外衫披在肩上,走到桌前,取了紙筆,寫下一封信箋。
她覺得很有必要與百裏瑾交代一番老夫人如今的現狀,以及自己的懷疑與猜測,至於如何決斷便是他的事了,畢竟自己權利低微,手是無法伸到侯府裏的。
最後又十分鄭重的明自己當真對蘭若無意,先前那事不過是誤會,卻沒有明是否遭人陷害,有些事是不必明的,百裏瑾若懂,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信寫完之後,流嫣用火漆封上,上麵寫著百裏瑾親啟的字樣,如今的字跡顯然要比從前好的太多,但擺在百裏瑾麵前仍是不夠看,隻能勉強算是及格。
此信當交給崔成,由他派專人將信帶給百裏瑾,旁人均是信不過,況且,也是不知道百裏瑾的位置的。
流嫣將信箋取出放在懷中,起身走到窗前,不由得緊了緊衣衫,此刻也是深秋,霜露之氣厚重,這一早一晚的,格外涼,也不知道稚兒添沒添衣裳,會不會受涼,想到這,流嫣不禁莞爾一笑,有百裏瑾在,定是能把稚兒照顧好,哪裏用得著他操心。
一直靜默無聲的佇立在窗前,胡思亂想了許久,一晃,也已經徹底大亮了,流嫣洗漱一番,換了身幹淨利索的長衫,穿了一層加厚的軟底靴,盤了個簡單利落的髻,便出門了。
廚房內已經準備了膳食,流嫣雖然沒有提前通知,但一走到了偏廳,竟現,大家都在,不論是醫館眾人抑或是秋歌,隻有蕭予不在,怕是又跑到哪裏去玩了,流嫣也不在意。
逐一打過招呼,現眾人均是穿戴利落,仟玨仟柔二人也穿了男裝,一身的男兒打扮,仟柔本便性子柔中帶剛,一身男裝在身,更添了幾分英姿颯爽,而仟柔也很不錯,帶著一絲儒雅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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