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是一致點頭道:“沒錯,奴婢二人皆是看到了,流大人在偏亭內,撕扯蘭姐姐的衣裳,蘭姐姐拚命呼喊製止卻也無用,等奴婢二人到時,蘭姐姐衣衫不整,索性並沒有讓他得逞,看到奴婢二人出現,他便不敢在逞凶了。”
彩兒的頭頭是道,與在侯府裏支支吾吾的陳述完全不同,杏兒雖然沒有開口,卻也連連點頭。
流嫣不禁冷笑,看來,這幾日,蘭若也是沒少調教,還真是不放心自己啊。
聽的此話,吳罡看了看流嫣,隨即看向梅如歡,客氣的詢問道:“梅夫人,這兩名侍女的話可信否?”
見到問道自己,梅如歡也無奈,隻得道:“這二人是平日裏侍候老夫人的粗使丫頭,那一日抄近路去給老夫人送熱水,故而撞見此事,在侯府裏,已經審理過,與當時所敘,無甚出入。”
梅如歡的是事實,當日彩兒雖然的支支吾吾的,但是意思是一樣的,隻不過沒有這一次的這麽清晰,又所得這麽生動細致。
聽得此話,吳罡點了點頭,繼續問向蘭若。
“可有物證?”
“自然有。“蘭若此刻眼中盡是得意之色,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轉而看向流嫣,眼中帶著一絲淩厲之色,心中也是微微冷笑。
蘭若緩緩自芊芊玉指上將一直隨身佩戴的指環摘下,舉過頭頂,在大殿轉了一圈給眾人觀看,隨即對著吳罡道:“這枚指環乃是奴婢家傳指環,當日流熏與奴婢撕扯之際,趁機將此指環占為己有還故意告訴奴婢,日後要留著念想,奴婢與他爭搶之時曾經在他的手腕處握出淤青,當日在侯府之時,眾人皆看見,而且此指環也的的確確是當著老夫人的麵在他身上搜出來的,這件事,侯府中人,無人不知,主司大人,若不信,可以隨意盤問。”
聞言,吳罡微微點頭,但是礙於程序還是問了梅如歡一句,便見梅如歡點了點頭,肯定此事。
“你可有何辯解?”吳罡問道,他努力要做到公平公正,反正如今證據確鑿,流嫣想要抵賴也是不能的,又何必急於一時給他定罪,憑白讓人覺得他辦案不公。
而到了這個時候,流嫣仍舊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甚至麵部表情都沒有改變過,一直是沉默應對。
這一次,饒莎長公主卻是有些慌了,流嫣如今口不能言,若是在不辯解,此案便要定下來,那麽,他們就全都白忙活了。
流嫣沒有看前方麵目可憎的蘭若,亦沒有看狼狽為奸的杏兒與彩兒,隻是抬頭,與梅如歡對視了一眼,隨即低頭寫道:“下官並沒有輕薄蘭若,那枚指環是她偷偷塞都下官腰間的,而且,下官也不喜歡女人。”
寫完,流嫣嘴角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果然,吳罡看見之後,立刻拍案而起。
“流熏,這裏是刑部,哪裏容你如此戲弄公堂之上?“(未完待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