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尋包廂,卻並沒有流嫣與秋歌的身影,隻剩下最後一間廂房。
蕭恒蕭予沒有絲毫停頓,走到最後一間廂房外,便看見秋歌與一名老邁的老人分別躺在兩張床上,此刻,均是昏睡了過去,在他身邊照看的人,是流嫣。
流嫣才與眾人回府,便看見秋歌神色萎靡的帶著貧民窟的老人過來,他身邊隻有幾個侍從,應是蕭恒的手下,此刻,與他一起安頓貧民窟的老人。
流嫣顧不得驚訝,急忙吩咐斯等人將他們都送到二樓的廂房內安頓下來,而他,也不顧眾人勸阻,親自上前照顧。
待全部安頓好之後,秋歌也昏了過去,他吸入太多的煙霧,此刻,見流嫣出現,還未的上一句話,便昏了過去。
流嫣將他安頓好,躺在他身邊的老人,則是囡囡的爺爺。
想到囡囡的枉死,在看見此刻垂垂暮已的老人,他便於心難忍。
而秋歌,四目相對之時,他布滿血絲的眼中迸出的興奮也讓流嫣心悸,雖然沒有一句話,秋歌就昏倒了,但是看到他所做的,流嫣已經隱隱的猜出了什麽。
秋歌不會憑白無故的將貧民窟的老人都轉移到這裏,隻能明一點,便是矛木等人全部撤離了。
而秋歌沒有動用他的勢力,而是蕭恒的人手,看來,是有心相瞞。
但是不論如何,他與蕭恒幫助矛木等人衝出貧民窟,而且選在了今日會審之日,看來,也是猜測出了流嫣有意招攬矛木的心思,流嫣不由得在心底苦笑,看來,不論是做什麽,都逃不過他二人的眼睛。
“你回去休息吧,讓仟玨給你看看傷勢。”蕭恒突然有些不自然的開口。
他知道,經此一事,他們終究是生疏了。
但是,這也無可厚非,怪就怪他們曾經利用流嫣帶之珍重的友情,事後如何補救,都於事無補了,有些情感一旦破裂了,即便就補好,也滿是裂痕,回不到從前了。
此刻,流嫣雖然身著男裝,但她是女子的身份人盡皆知,此刻,他在上前診脈有所不妥,還是將仟玨去照顧他的好。
聽的此話,流嫣抬起頭,對上蕭恒的眼,隨即微微蹙起眉頭,雖然蕭恒與蕭予二人均是暫時處理好傷勢,但那飄忽在空氣之中濃重的血腥之氣又如何能逃得過流嫣。
流嫣點了點頭,起身,卻有些眩暈,他自刑部大牢出來,又會審多時,此刻,才會玲瓏閣,不待休息便又開始照料病患,體力早已經透支了。
蕭予先一步接住流嫣,讓她靠在他的肩頭,一時間,心中竟是有些微酸。
而流嫣的頭竟是正好碰到了蕭予受傷的那個肩上,蕭予痛的呲牙咧嘴,卻也不敢多半句,隻能忍住疼痛,看著流嫣。
流嫣努力站直了身子,伸出手,輕輕的碰在了蕭予的肩上。
便看見蕭予額頭上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卻不吭一聲
流嫣猛的將蕭予的外衫拽下,扔在地上,便看見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纏繞了七八處傷口,有的地方,還在滲血,流嫣眼中布滿血絲,將頭轉向蕭恒,才要上前,蕭恒卻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靠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