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瑾眉頭擰成一股,手不自然的握拳,秋歌也是嚴正以待,他們是擔心有人跑來鬧事,但是,顯然,這一次,他們猜錯了。
流嫣與蕭恒站在那人左右,一人拽著她一隻手,將她直接拉進屋內。
二人都是同一時刻感覺到手心一亮,原本白皙如瓷的手此刻冰冷刺骨,也不知道是在外麵凍了多久,才會涼的動人心魄。
“你這是幹什麽?”流嫣嗔怒道。
蕭恒沒有話,但神色也極其不善,反手握住她的手,用力握著,想要幫她取暖。
這一刻,眾人也是反應過來,來人是熟人。
下一刻,她輕輕抬起頭,將身上的蓑衣鬥笠摘下扔到一邊,燭光下她臉十分蒼白,眼角還掛著淚痕,帶著幾分委屈,幾分怨氣,看著蕭恒,又看了看流嫣,猛的抱住流嫣便放聲哭了起來。
“文顏,文顏,你怎麽了,有話好好。”流嫣反手抱住了她,連連安慰。
來的竟是當朝公主,文顏公主。
此刻,眾人一時之間也是懵了,林仲等人雖然曾經也見過這位在宮中以霸道張揚出了名的公主,但見過是見過,但該有的禮儀是必不可少的,畢竟文顏不必流嫣,必要的宮規是不能省的。
林仲帶著眾人急忙跪地叩:“草民見過公主。”
然而,此刻,文顏一張俏臉蒼白,眉眼之間隱隱帶著一股子悲傷,一行行清淚落下,楚楚可憐,與她的名聲極其不相符。
文顏沒有理會林仲等人的參拜,而是抱著流嫣哭的傷心,百裏瑾朝著林仲等人使了個眼色,林仲會意,帶著眾人即刻退了下去。
屋內,一下子,就隻剩下蕭恒蕭予,秋歌百裏瑾以及流嫣文顏幾人,在場的,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了。
文顏這才停止了哭聲,從流嫣懷中站起了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生什麽事了?”蕭恒有些快要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怒,看著文顏在眾人麵前哭的像個淚人,早已經氣憤不已,恨不得即刻知曉是何人所為,然後立馬殺了給文顏出氣。
但是文顏是何人?
太後親女,當今聖上的妹妹,當朝的公主,若是這些還不夠,那麽,她自幼在宮中混出的諢名也足以讓她立足在宮中,無人敢招惹,但是,今日,她卻仍舊這般哭泣,蕭恒等人心中皆是明白,如今,能欺負到她的人,屈指可數。
文顏聽見蕭恒的聲音響起,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淚水都快要將視線模糊了,看不清楚蕭恒的模樣,文顏不由得急了,急忙用手將淚痕拭去,隨即定定的看著蕭恒,低聲道:“無事,就是想你們了。”
聽的此話,流嫣等人心中皆是有數,這樣的理由未免太牽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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