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出了會所的後門,走在大街,準備找個地方找點晚飯吃。
柳東黎請客。
他實在受不了槐詩家的清水煮掛麵了。
“再不吃點肉,我腹肌都快自我消化了……”柳東黎騷包地拍著自己的肚子,“去吃個火鍋怎麽樣?”
槐詩瞥了他一眼,陰測測地:“聽火鍋吃多了屁股疼。”
柳東黎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這王鞍話裏有話,就忍不住抬腿把這騷話不停的玩意兒狠踹一頓。
最後還是被膈應的不行,去草草吃了碗麵之後回家。柳東黎還嫌走路累,叫嚷著明要把車開過來。
“我,都十二點了。”
槐詩走在路上,忍不住打哈欠:“你就不能早點下班麽?大哥,我今年十七歲,還在長身體誒!”
“是麽?我看你發育的差不多了啊,你還打算長哪裏?”柳東黎嗤了一聲:“再了,哪裏有牛郎白上班的?因為你今我都曠了後半夜的工了。”
著,他搓了搓幾根指頭,讓槐詩想想自己晚上出台能賺多少。
槐詩的表情頓時古怪起來,回頭看了他半,忽然問:
“我這算不算是勸你從良了?”
“……滾!”
就在路上打屁的時候,槐詩卻聽見飛鳥撲打翅膀的聲音,有黑色的烏鴉落在了前麵的樹上,回頭看著他。
不知為何,槐詩忽然感覺到一陣惡寒。
在烏鴉的暗示之下,他猛然扭頭,看向身後。
就在郊區寂靜的長街的盡頭,黯淡路燈的照耀下,有一個佝僂的影子無聲地蹲伏在消防栓上。
略帶滑稽的猿猴假麵緩緩抬起。
漠然的眼瞳凝視他們。
……終於,來了!
幾乎在一瞬間,柳東黎便反應過來,左手將槐詩攔在了身後,順手將自己的手包塞進了他的懷裏。
而右手伸入懷中,握緊槍袋裏的武器。
急速後退。
就在同時,金屬摩擦的尖銳聲音自凶猿的腳下迸發。
在那一雙緩緩蓄力的利爪之下,消防栓被扯破了,像是薄紙一樣。伴隨著那個影子驟然挑起,向著他們撲來,猛烈的水柱從破碎的消防栓中噴湧而出。
槐詩踉蹌後退,慌亂地看著四周,心中在一陣恐懼之中不由得升起一陣慶幸:幸好那個家夥選在這裏發起襲擊。
倘若再往前走一截的話,就沒有沒有路燈了……一片漆黑之中,柳東黎的能力恐怕就沒有任何發揮的餘地。
不等他反應更多,凶猿的呼嘯就破空而來,轉瞬間已經來到了十步之外。
而柳東黎,已經站在了路燈的正下方。
他抬起手,梳起額前的頭發,向著凶猿咧嘴微笑。
在一瞬間,槐詩所不了解的什麽力量發動了,以柳東黎的麵目為介質,映照在了凶猿的眼瞳之鄭
轉瞬間,它的動作便僵硬住了,從空中落下。
動彈不得。
甚至難以呼吸。
柳東黎不敢大意,抬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它猛扣扳機,巨響之中,槐詩忽然感覺眼前一暗。
路燈在閃爍。
他愣住了,愕然回頭,看到消防栓旁邊已經冒出了濃煙的配電箱。
在水柱的洶湧灌溉之下,電火花和濃煙從其中瘋狂地噴出,伴隨著路燈的瘋狂閃爍,一陣炸裂的巨響。
路燈徹底熄滅了。
媽耶!這市政工程的建築公司究竟特麽搞了什麽豆腐渣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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