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中詳情,烏鴉等槐詩正式植入聖痕之後會告訴他,在那之前卻沒有主動再提及過什麽,恐怕是什麽被隱藏起來的秘密吧。
槐詩最後檢查了一遍沒有什麽隱患之後,向身後揮了揮手,便有幾個穿著防化服的軍人扛著巨大的箱子過來,利索地將那一具屍體丟進箱子裏封存帶走。
升華者的遺體也具有著價值,就算燒成一塊炭,不定也還能分解出一些聖痕的殘骸,通過屍檢不定還能直接判明身份。
隻可惜,燃燒彈的焚燒太過徹底了,屍體一碰就碎了一地。
拚都拚不起來。
槐詩繼續向前,走了兩步之後感覺到了不對,又後退回了原地,彎下腰在地上的白灰中抹了抹。
透過霖上餘溫還沒有散去的灰燼,他看到了金屬的鐵光,再往下繼續挖掘的時候,就分辨出了鋼鐵的輪廓。
是一把短劍。
護手已經被燒化變形了,可劍柄上的手繩也炭化地差不多了,可劍身依舊完整,隻不過是蒙上了一層漆黑的碳色。
長度大概四十公分,寬五公分左右,單麵開刃,樣式好像是什麽儀祭用的禮器,但槐詩嚐試著劈斬的時候卻感覺十分順手,看起來不止是樣子貨。
他拿在手裏掂量了一下,感覺不似凡品。
“是邊境遺物哦。”
烏鴉的聲音神出鬼沒地從他耳邊響起:“應該是深度7到8的地獄裏挖掘成果,看樣式是特諾奇蒂特蘭帝國用來活祭的祭祀刀,好東西誒!”
藏在影子裏的烏鴉鬼頭鬼腦地看著他,眼睛眨巴眨巴:“能不能想辦法黑下來?”
“……你從哪兒竄出來的?還有,你特麽腦子裏在想什麽?!”槐詩通過命運之書問,“後麵還有人在看著呢,我哪裏藏得起來。”
“開團黑裝備難道不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麽?”
烏鴉聳肩,“還有,心身後。”
那一瞬間,淒風破空而之。
寒意自從後腦勺竄起。
槐詩不假思索,手中的祭祀刀格向身後,隻聽見一聲尖銳的巨響,他整個人幾乎都被那巨大的力量擊飛了。
幸好如今的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菜雞,在半空中一個翻滾,他轉身落地,已經麵向身後。
然後,看到了那個自空氣中緩緩浮現的人影。
首先看到的是粘稠的血從燒焦的軀殼上滴落,隨著肌理的活動,燒做漆黑的皮膚上崩裂出了無數細鮮紅的裂口。
緊接著,就看到無數燒焦的皮膚緩緩地剝落下來。
就好像蛇在蛻皮一樣。
掙脫了舊的軀殼和死亡。
迎來新生。
在痛苦地痙攣之中,燒爛的死皮一點一點地從軀體上落下,可新皮好像還沒有來得及長出,隻顯露出一層血肉模糊的扭曲麵孔。
還有那一雙怨毒的眼睛。
槐詩倒吸了一口冷氣。
“哥們,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
嘴上這麽,可身體卻一點都不老實,他丟掉手裏的祭祀刀,端起自動步槍就向前突突突。
十米之內精準壓槍,幾秒鍾打空了一個彈夾,然後嫻熟地從快速反應馬甲的後腰處拔出一個新的,單手換彈夾,然後繼續突突突。
開玩笑,不開槍難道還等著對麵過來再砍自己幾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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