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詩懵逼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吭哧了半問:“你這麽幹不合法吧?”
“哈哈哈,你話真有意思。”羅老嗤之以鼻:“下次這種話的時候,請把自己拉出去槍斃一下,死在你手裏的人不少吧……我記得當初殺人放火的時候可沒這麽娘炮啊,那個人叫什麽來著,戚問?”
“這和那個不一樣!”
“都差不多。”羅老把厚厚一遝東西拍在桌子上:“這是你今的對手,本應該被處決的一個食魂教徒……被抓住的時候,他正坐在那一家三口的餐桌上,鍋裏的湯還熱著呢,你猜猜煮了啥?”
槐詩沒有話,低頭看著桌子上的審判書,許久,搖了搖頭。
“我來你這裏培訓,不是為了幹這個的。”
“那是來作什麽的?健身的嗎?”羅老反問:“你學了殺饒本領,又不去殺人,那究竟是為了什麽?”
“至少不是為了殺人才去學這種東西的。”
槐詩抬起眼睛看著他,神情變得堅決起來:“我也不是為了這個而站在這裏。”
“那又是為了什麽?”
“不知道。”
槐詩幹脆利落地搖頭,令老人皺起眉頭。
“如果你想不明白自己選擇了什麽的話,就乖乖地回家喝你的快樂水去吧,鬼,升華者的世界裏可沒這麽溫柔。”
槐詩的神情平靜,隻是看著他,反問:“不能因為這個世界不好,就理所當然地讓自己變壞,對不對?”
“真。”羅老冷聲。
“很久之前,有人問我成為升華者是為了什麽,告訴我,不論選擇了什麽,到最後都好像成語接龍一樣,開始為所欲為為所欲為為所欲為……”
槐詩沉吟了許久,認真地道:“我一直都在想她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到現在,才隱約明白一點——有的時候重點不是為所欲為,而是有所不為才對。”
在沉默之中,少年抬起眼睛看著他:“或許我選擇變強是為了為所欲為沒錯,但前提應該是我有更多的選擇,而不是除了殺人之外就找不到解決問題的方式,不是麽?”
角落裏,原照撇著他,張口想要話,然後又被末三一巴掌打在後腦勺上。
“大人話孩兒別插嘴。”
罷,冷豔的大姐便捏著他的耳朵,把他拽出去了。
寂靜裏,羅老沉默地看著槐詩,似是不快,又好像終於窺見了那一張平靜麵孔之後的什麽東西,漸漸恍然。
“這副孩子一本正經大話的嘴臉,真讓人不爽啊,槐詩。”
雖然這麽,可他終於不再用‘鬼’去稱呼麵前的少年了,漸漸收去往日的輕蔑,神情也變得平靜起來:
“那麽,你要拒絕這一場比試嗎?甚至還沒有上場就認輸?”
“不,我會贏。”
槐詩平靜地看著他,“既然這是課程的話,我就會完成,如果這是你出的題,那我就會解決。
但不論你有什麽打算和教育計劃,想讓我變成什麽樣子,我恐怕都很難讓你稱心如意。”
“聽起來真像是壞學生會的話啊。”
羅老愉快地笑了起來:“作為一個教育者,我已經開始期待你‘改邪歸正’的那一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