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柳橙姬的盟主
四個時之後,未曾有過的詭異傳聞在教研室內擴散開來。
教授們麵麵相覷的時候,多少都有些意外和愕然。
很多同僚們也未曾想起來連日以來都和煦微笑著的這個年輕人,竟然還有著這樣的一麵。
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突兀的亮出自己的爪牙,根本不在乎是否會影響到教研室對他的評價和接下來的教室的選拔。
在這件事情上,校長和副校長都保持著詭異的平靜,既沒有誇讚,也沒有貶斥,好像沒有看見的樣子。
哪怕是例會上校務處對於海釣俱樂部的投訴進行上報之後,副校長也依舊麵無表情,隻是瞥了一眼,便毫不感興趣的收回了視線,隻了按規矩走。
那就按照規矩走。
由於和同事之間的激烈矛盾和未經過校務處批準的不正當對決,槐詩記過一次,扣除一周薪水,口頭批評。雅各布記過一次,扣除一周薪水,批準離校修養半年。
不休不行,都快植物人了——想要找心理學者進行人格重建起碼都要四五個月,而之後的斷頭PTSD之類的心理疾病就難了。
保守起見,一年之內都別想回來上崗了。
一年之後看到東夏的鴨脖子不定都會尖叫出聲。
這就令其他當時裝作沒聽見的幾個老師暗暗鬆了口氣——得虧自己還有點操守,沒急著賺表現瞎摻和,否則放長假的就是自己了。
想想都覺得瘮人。
被砍了半個時的頭,慘是真的慘,凶也是真的凶啊。
雖然誰都不知道,在教研室進行教室資格審核時副校長會不會拿出來重重的記上一筆。但現在看上去就是輕拿輕放的處理。
大事化,事化無,大家當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畢竟個中內情但凡有眼睛的人都清楚。
槐詩無非就是年輕人,行事有點激烈而已,但他不也是留有分寸和餘地了麽?
真要嚴懲的話,槐詩也不過是扣個半年薪水,失去了教室選拔的資格。但因此要進行退學處理的學生就不知道會有多少,搞不好還會鬧出什麽醜聞。
何必呢?
所以,隨他去吧……
就在這樣心照不宣的默契之中,這一頁痛快的揭過,算是翻篇了。
就在例會結束之後,安德莉亞特地留在最後麵,等到了安東。
“我還以為今你會大發雷霆的來著。”
女教授似笑非笑的問:“竟然不在意槐詩把以前的習氣帶到象牙之塔裏來麽?”
“什麽傻話呢,安德莉亞,在俄聯,哪怕是在學校裏,真正的男人遇到這種汙蔑,也會站出來跟人玩轉輪賭的。”
安東老教授困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同事:“況且,他不是做得挺好麽?從頭到尾並沒有依仗暴力而對學生如何,反而漂亮的給年輕人們一個足夠深刻的教訓,不是嗎?”
“……”
然後,安德莉亞才想起來——這老頭兒是個俄聯人,武德充沛如斯地,大學裏大家閑著沒事兒打赤膊在雪地裏幹一架都隻能算是健身運動,又哪裏會把這種打鬧放在眼裏。
但話回來,在這老頭兒這裏,究竟多慘烈的結果才算是暴力啊?
“不要搞錯了重點,安德莉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