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給了原緣,而另一部分,則交給槐詩老師雅鑒。
順帶還送了一整套養馬百科。
——他家的馬實在太胖了,原緣都看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阻止了房叔的肥宅養成計劃之後,原緣每帶著馬出去自己姨那裏健身,最近終於算是瘦了一點。
而隨著這樣波瀾不驚的日子一過去,槐詩驚異的發現——少司命的聖痕,竟然有了變化。
哪怕隻有一點點。
對殘影的控製越發的順手了,而且瞬移的極限距離不但變長,而且準備時間也在慢慢的縮短。
成長了。
槐詩還沒有來得及施行自己的深淵大群計劃,少司命的命竟然就已經不知不覺的有所增進?
思來想去,到最後,他才發現——教書育人竟然也能夠算在‘稚子的成長’裏?
隨著學生們對古典音樂進一步的了解和學習,槐詩竟然也感受到了那種近乎渺到無法衡量的修正值在進行著積累。
其中原緣一個人就貢獻了絕大部分。
倘若他能夠順利輔導原緣成為災厄樂師的話,到時候絕對能夠更進一步——如果他能夠將刀劍術·演奏法普及開來的話,到時候肯定會有大筆修正值可以入賬。
但問題是,演奏法的門檻實在是太高。而災厄樂師大部分都是地位尊崇的音樂家,哪裏又犯得著去過刀頭舔血的生活呢?
隻能人無橫財不富,倘若依靠著這種辦法,老老實實的教書育人,恐怕二十年之後少司命的命才能夠徹底完成。
所以,必須要在另外的地方想辦法了。
槐詩捏著下巴,端詳著日程表上一日一日漸漸接近的深淵生態學課程,露出了整活兒的笑容。
能不能撈一筆,就看這一把啦。
掏出手機,打開梅塔特隆立方和萬孽之集,再打開通訊簿,翻出裏麵的電話號碼……氪金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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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後,深淵生態學的課程如期的進入了‘深淵植物’這一節的部分。
大清早的七點半,開課之前,按照以往的慣例,副校長便已經提前來到了教室。足以容納一整個年級的學生同時上課的龐大會場裏還一片寂靜。
隻有幾個早到聊學生起身行禮,副校長平靜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繼續自習,不用管他。將自己的東西在助教席位放好之後,他便低頭批改起手頭的教案來。
後麵進來的學生在路過的時候,腳步都停頓了一下,頷首行禮,低聲問候。
這並非是出於對他地位的畏懼,而是對這一位老師的尊重。
不論性格如何,這一位副校長幾十年如一日的對教學質量的苛刻要求已經令無數人深受其益。
況且,性格嚴肅端莊並不是受不了別人開玩笑,雖然對部分冷笑話毫無反應,但卻從不因為自己心情的好壞甩臉色給別人看。
甚至從來沒有憑借過自己的職權謀取過一丁點利益。對於學生的請教,更是從不藏私。僅僅這一點,便足以令人敬仰了。
倘若隻是一個陰沉刻薄的男人,又怎麽可能成為象牙之塔的副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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