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
在槐詩隔壁,那個渾身肌肉和刺青、無比魁梧的噩夢之眼擦著眼淚,哭得像是孩子:“我昨晚還夢見了我的哥哥……那時候他還沒死,我也沒有像是現在這樣……
我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夢見他了,我記得我們了很多話,醒了之後我就感覺自己平靜了很多。”
“很好,博納,你在改變,不是嗎?”牢房裏,槐詩微笑著,無比欣慰:“你在一步步變得更好。”
察覺到麗茲的走進,兩饒對話暫時中止。
然後,槐詩就看到神情陰沉麗茲,還有她手中的石齒劍,忍不住眉頭挑起:“麗茲姐你這是終於忍不住想要來砍死我了?”
“少廢話了,槐詩。”麗茲漠然的凝視著槐詩:“你究竟在搞什麽鬼?”
“你指的是什麽?”
槐詩疑惑的攤手:“我都在牢裏了,能搞什麽鬼?”
“你以為這樣的幻象騙得了誰!”
麗茲的神情中浮現殺意,猛然扯開牢門,伸手想要擊碎槐詩所留下的影子。可是觸手的瞬間,神情卻驟然一滯。
而槐詩已經倒飛而起,被砸在牆上,緩緩落地。
大口的嘔出了鮮血。
氣若遊絲。
這不是幻象。
是真的?
麗茲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門外,常青藤的升華者匆匆而至,低聲在她耳邊匯報:“我們抓住喬了,他就在醫務室,沒有怎麽反抗,經過驗證,並不是其他人假扮,意識裏也沒有催眠和下達過什麽指令的影響痕跡。”
簡而言之,一切正常。
麗茲愣在了原地。
寂靜裏,槐詩躺在地上,艱難地支起脖子,看向她。
就好像猜測到了什麽一樣,神情變得無比古怪。
“喂,麗茲姐……”
他憋著笑,好奇的問:“你該不會以為,喬是我假扮的吧?”
麗茲陰沉的表情明了一牽
沒有理會他,而是回頭問:“喬那麽匆忙的去醫護室做什麽?”
“開藥。”
回答的是槐詩。
他撐起身體,依靠著牆壁,神情就變得輕蔑起來:“麗茲姐,喬在五之前就確診幽閉恐懼症的初期了。
因為這個病,他打流職報告,明就要轉到地上區域,今是他在這裏工作的最後一……為什麽你對你的同事的了解還不如我?還是,你覺得就連這個都跟我有關?”
幽閉恐懼症。
麗茲錯愕許久,卻發現,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那麽一切都變得十分合理,而自己隻不過是神情過激。
可端詳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總覺得不太對。
哪怕沒有絲毫的道理,可是她卻感覺這一定和眼前的這個人有什麽關係。
“瞪什麽瞪?”
槐詩撇嘴:“難道我還能讓他得幽閉恐懼症?我來這裏才多久?我真有那麽牛逼,幹嘛不動動嘴把你們全都到精神分裂?或者幹脆把我當成救世主,對我頂禮膜拜怎麽樣?最起碼也能消掉某些人對我毫無來由的偏見。”
“搜身。”
短暫的沉默裏,麗茲下了命令。
決定遵從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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