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目頷首,並沒有驚喜,也沒有興奮,而是平靜的笑著:“好。”
可在背後的手,卻激動的,握緊了。
難以克製此刻瘋狂的心跳。
漫長的枯坐,終究是讓他等到了結果。
“走吧,懷紙。”
他向著槐詩笑了笑,走向了門外。槐詩能夠感受到他略顯虛浮和急促的腳步,好像漸漸輕鬆了起來。
仿佛卸下了千鈞重擔。
不怕這漫長的枯坐和怠慢,生目隻害怕自己今無功而返……可在駒川到來之前,誰都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麽樣。
隻是等待的話,實在太好了。
哪怕被取慢和遺忘也沒有關係,並不是沒得談,相反,這隻是下馬威而已!
將軍想要更多,比他能給的還要更多。
但沒關係,他可以給更多……
隻要有的談!
槐詩在後麵,看著生目漸漸被無形的力量壓彎了脊梁,卑微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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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很遠,就能夠察覺到那毫無掩飾的源質波動,宛如浩蕩的洪流席卷一般,將整個龐大的莊園都覆蓋在其中,桀驁又猙獰。
順著走廊一路向前,穿過了寂靜的庭院,竟然就來到了海濱,遠方的沙灘上亮著篝火,燈火通明。
穿著三點式的女孩兒們拿著水槍在沙灘上奔跑嬉戲,炫耀著傲饒身材和美豔的麵孔,和兩側的侍者們都恭敬的來往,無權敢抬頭看一眼。
隔著老遠,就聽見遮陽傘下麵傳來大笑的聲音。
金發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們,甩手將手裏的牌丟在桌子上,不快的罵了一句:“什麽鬼運氣,又贏我的錢,早晚吊死你們這群王鞍!”
那些陪著打牌的下屬們早已經見怪不怪,收起了桌子上的籌碼,謝過了將軍大饒賞賜之後,察覺到駒川歸來,便禮貌的起身告辭。
牌局暫時終了。
將軍起身,隔著大褲衩撓了撓自己的屁股,終於回頭看過來,看著走進的生目,想了一下,恍然:“我記得你,是生目老頭兒,對吧!以前咱們還打過幾次牌……你什麽時候來的,我差點就忘了,你怎麽不催一聲呢?”
“不過是多等一會兒,哪裏敢攪擾大饒雅興呢。”生目恭謹的回應,欠身上前。
“坐吧坐吧,不必客氣,聽你最近也渾身麻煩,焦頭爛額。”將軍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看向槐詩,神情好奇:“這是哪位?”
隔著老遠,被那一雙金色的眼瞳凝視著,槐詩幾乎感覺到渾身的偽裝無所遁形,喘不過氣來。
麵對這位現境有數的強者,敵之下的五階第一人,他恭敬的後退了一步,以瀛洲的禮儀鞠躬行禮:“同盟所屬,懷紙素人。”
“年輕人還挺懂禮貌的。”
將軍端著啤酒杯,哈哈大笑起來,指了指他,對身旁的駒川吩咐:“我和他家大人會話,你讓人帶著朋友找點吃的去,不必拘束,難得來一次,起碼啤酒烤肉管夠。”
“是。”駒川頷首,自有仆人帶著槐詩到沙灘上的桌子邊坐了下來,很快流水一般的美酒和烤肉就端上來,豐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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