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劉忙的決斷是對的。
用最快的度做完“迎接老板娘”的活動,忙得出了一身臭汗,還落了一身的灰塵,忙不迭又去洗個澡把衣服換掉,才把頭吹幹,年春露已經開著車回來了。
話自命不凡自鳴得意的所謂家主所謂現代大將軍,連個司機都不配自己開個車榮歸故裏,怎麽感覺不大對勁兒?
貌似有點掉價,這所謂的家主也太不講究了,這所謂的現代大將軍也太水了一點……
一下車就直奔老祖宗的墳墓,上香,燒紙,跪拜,禮數相當的周到,至於供品紙錢什麽的,劉忙早有準備,倒是沒有給年春露挑刺的機會。
給老祖宗見了禮報了道,年春露開始了例行的巡視,滿墓園亂轉,這個刺兒就好挑多了,哪兒哪兒的路不平整啦,哪兒哪兒的排水溝要處理啦,哪兒哪兒的樹枝要修剪啦,哪兒哪兒的墓碑要擦拭啦……
吧啦吧啦一大堆,歸根結底就是以下幾個意思:工作做得差強人意,管理做得不算到位,業績很不明顯,子多多努力。
隨侍左右的劉忙嗯嗯哦哦的應付著,不爭不吵不辯解,基本上就沒什麽話,從嘴裏蹦出來的除了敷衍了事的傻笑,就是“行”“好”“哦”一類的單音節單詞。
不就是擺譜擺架子嘛,不就是過老板娘大將軍的癮嘛,無所謂,你老請自便,我配合一下就是了。
散漫隨意的劉忙倒是無所謂,他總覺得這位所謂家主不隻是擺譜擺架子,不隻是過老板娘大將軍的癮,還在他麵前找存在感秀優越感來著。
從她的滔滔不絕的誇誇其談中,劉忙隱約知道她這個所謂的家主在漸漸的被架空,眼下年家實際上的掌控權,已經慢慢的轉移到了她兒子的手中。
年澤君,是她兒子的名字,是她和前夫所生,因為有劉誌遠這個繼父的存在,和劉忙也算是表兄弟的關係,少年得誌,春風得意,比劉忙這個苦逼表弟牛逼多了。
時候,劉忙和年澤君的關係相當不錯,隻是隨著年紀的增長,人家慢慢的就不跟他玩兒了,沒辦法,這年頭的人都很現實,哪怕是少年郎,也會覺得跟個窮鬼玩兒很掉價很沒麵子。
因為那不成器的老頭子拖累,劉忙的家庭條件一直不好,年澤君這種富二代和他的漸漸疏遠很正常,一點也不稀奇。
那本就是個心高氣傲很強勢的主。
現在看來,他是越的強勢,強勢得讓他那強勢的老媽都難與爭鋒,年春露估計也就是在他的強勢下漸漸失去了家族中的話語權,心理不平衡感覺很鬱悶,才經常跑回來找存在感秀優越感的。
真特麽沒意思,不就是幾個臭錢的破事兒嘛,還大將軍的榮光……
沒羞沒臊的,出來也不知道臉紅。
“這年頭工作不好找,別一副沒精打采瘟神似的鬼樣子,打起精神來好好幹,幹幾年多少有點積蓄,也好娶個媳婦兒過日子,要不然還想打一輩子光棍咋滴,沒錢有哪個姑娘會喜歡……”
年春露一路念叨一路訓話,劉忙緊隨其後,心不在焉的左耳進右耳出,畢竟人家是一片好意,話雖然難聽了一點,可也是大實話,沒什麽好生氣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