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藥陪她去做檢查了。”周愛民老實了許多。
她答應過孫理,不會找藺鬱麻煩,也不告訴藺鬱鄭立強死了的消息,可現在的情況,她要食言嗎?
“我這就給他倆打電話,讓他倆回來。”沒等黎墨反應過來,周愛民已經給兒子打過電話去。
但他並沒有叫回他的兒子兒媳:“醫生說,藺鬱羊水少,留下住院觀察了。”
“那我們先走吧,”黎墨拉起陳可喆,臨走之前又忍不住停下腳步交代了句,“讓藺鬱好好養胎吧,死人這種事就別告訴她了。”
出了周藥家,陳可喆才問:“你什麽意思,不告訴藺鬱?”
“我答應了孫理,奶奶靈魂轉移之前不刺激藺鬱。”黎墨嗯了聲。
“藺鬱說不定就是凶手,你以為不告訴她她就不知道嗎?”陳可喆急。
“可我答應孫理了,我好不容易才建立了孫家人對我的信任,我不想就這麽磨滅了,告訴你已經是破例了。”黎墨轉過頭,眼睛裏寫滿了倔強,“現在孫家人都知道了藺鬱和鄭立強有一腿,都瞞著藺鬱呢。”
“周藥也知道?”陳可喆停下腳步。
“應該知道的。”黎墨點頭。
“擦,變態嘛這家人,知道老婆搞外遇還得忍著!”陳可喆罵罵咧咧了幾句,“現在怎麽辦,不查了?”
“讓周愛民去問安眠藥的去向吧,我們先不要招惹藺鬱了。”
陳可喆氣呼呼跺跺腳,但也算是默認了黎墨的做法,兩個人就回了警隊等消息。
再見到周愛民是第二天傍晚,天下起了小雨,周愛民開著周藥的邁騰來到警隊。
“安眠藥的事問清楚了?”陳可喆一見到他就問道。
“問清楚了,”周愛民抹了抹臉上的雨滴連連點頭,“是藺鬱拿的,她說是給了孫雯。”
“孫雯?!”陳可喆和黎墨都瞪大了眼睛。
“她說孫雯因為結婚的事睡不著覺,,來看她的時候看到了我的藥,就要走了。”周愛民解釋到。
“一瓶安眠藥居然經了那麽多人手,現如今失眠的人怎麽這麽多!”陳可喆小聲嘀咕著,在筆記本上記錄下安眠藥的來曆。
黎墨皺著眉頭,打量著周愛民微微打濕的頭發,又看了看院子裏的黑色轎車:“你兒子的車,你也常開嗎?”
“不不不,周藥買了車之後我才第二次開,第一次是剛買車不久,牌都沒掛,”周愛民搖頭,不用問自己就說個不停,“好車咱還開不習慣呢。”
黎墨沒再問下去,但周愛民卻開了話匣子般瞎顯擺:“我還帶著老謝去兜風呢,謝元帥有個奇怪的病,也不能開車,要不是我,他這輩子都碰不了車。”
“你帶謝元帥去開車?多危險。”黎墨知道,謝元帥有個叫發作性睡病的怪病,隨時都可能睡過去的。
“是啊,我們倆那回就在惠民學院裏麵開了兩圈,老謝差點犯病,拐進小花園撞了人!”
“拐進小花園撞人?什麽時候的事!”陳可喆突然抬起頭來,緊緊盯著周愛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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