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恕搖頭,“沒有。”
“可我瞧著你精神不太好。”
徐恕低垂下眼簾,沒應聲。
宋芳湊過去,壓低聲音,“你還想著那事兒呢?”
本來情緒不高的徐恕,一聽險些跳腳,“媳婦兒,你別,求你別了……”
“好好好,我不。”宋芳順毛似的順了順他的背,“那你往後也別多想,咱們安安心心過日子,好不好?”
徐恕看她一眼,問得心翼翼,“媳婦兒,你真的不嫌棄我嗎?”
宋芳:“你現在這樣子,我是挺嫌棄的。”
見他臉色黯淡下去,她忙補了一句,“你要是能拿出床上折騰我那幹勁來,沒準兒我還能對你刮目相看。”
這是變相誇他本錢雄偉。
相信任何男人聽了,都會覺得精神大振。
徐恕也不例外,他眼神兒都亮了,目光灼灼盯著宋芳,“媳婦兒,你真覺得我很棒?”
宋芳本來就是為了鼓勵徐恕才會臊著臉出那句話,這會兒被他反問回來,她霎時間羞得無地自容,沒敢回視他,紅著臉低聲叱道:“又不是不能人道,隻是暈血而已,有什麽好受打擊的……”
外頭沒人知情,徐恕並不擔心那些人會笑話他,他就是怕媳婦兒被洞房花燭夜烙下陰影,會因此瞧不起他。
如今聽她一,徐恕頓時覺得麵子裏子都回來了。
陰霾了好幾的臉上終於浮現笑模樣,他雙手捧著宋芳的臉,湊過去往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媳婦兒,你真好。”
宋芳:“……”
不他棒棒,就不好了?
——
翻過年,進寶已經八個多月,徹底斷奶。
家夥跟剛出生那會兒的乖巧可愛比起來,簡直像換了個人,稍不留神就闖禍。
鴻文館那邊,宋巍已經安排好,出了正月,溫婉便能去報道。
眼瞅著不剩多少日子,溫婉想在最後這半個月好好陪陪兒子。
上元節這,宋芳一早遞了口信過來,晚上大家一塊去看花燈。
挨近黃昏的時候,溫婉給家夥洗了澡,把他包進毛茸茸的毯子裏放在矮榻上,轉過身打開衣櫃,準備翻找一套厚實點兒的衣裳給他換。
等找到衣裳扭頭一看,哪還有什麽人影,原本包裹著家夥的毛毯一半搭在榻邊,一半落在地上,裏麵早已空空如也。
溫婉嚇了一大跳,急忙放下衣裳去找,把臥房的每一個角落都翻遍了也沒見著影兒。
就在她急得險些驚動公婆時,終於在隔壁書房鋪了桌布的矮桌下發現兒子。
家夥光著屁股坐在地上,肥爪裏捏著好多碎紙片。
見到溫婉,他好像很興奮,嘴裏發出“噠噠噠噠”的聲音。
溫婉一開始還沒注意,隻想著趕緊把人抱出來回去穿衣裳,否則該著涼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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