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鏢局的前院一聲巨響,仿佛晴天霹靂,大地隨之一震。
索震和威遠鏢局的鏢師以及張泉、鄧飛皆露驚懼之色!
王昊和鹿高鶴各自倒飛出去,其中鹿高鶴頗為狼狽,隻見他飛出去四五丈遠後落地,腳步不停的蹭蹭後退,直退到圍牆根受其所擋才堪堪停下,同時身子一彎,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甚是嚇人。
“你?!”
鹿高鶴看向王昊,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驚懼的看了王昊一眼,隨即身子一軟,當場昏厥過去。
“師父!”
“師父!”
鄧飛和張泉大驚失色,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師父會在王昊手中吃這麽大的虧。
鹿高鶴昏了過去,鄧飛和張泉也不敢久留,二人對視一眼,鄧飛將師父背起來,狼狽的離開了威遠鏢局,王昊目送師徒三人離開,一直憋著的一口濁氣長長吐出,剛才比拚功力,他也受了不小的傷害,不過比起鹿高鶴要輕很多,稍加調理即可。
“孩子,你沒事吧?”
義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忍著身體的不適向王昊問道。
王昊一口濁氣吐出,整個人輕鬆許多,身體雖仍有些許不適,但並無大礙,同時心中也驚訝自己的實力,不想短短時日,他實力進步如此之大。
王昊實力進步神速,這要多虧了那白磷大蛇的妖丹,在師父老拐頭的幫助下,王昊現如今已完全煉化了妖丹,平白得一甲子的功力,鹿高鶴雖是老前輩,但在王昊麵前還不夠看,再者鹿高鶴未能踏入宗師之境,而此時的王昊則穩穩的半步宗師,體內內力轉化成真氣,實力之強大已經發生質變。也就是王昊出手倉促,如若不然,以他現如今的功力,鹿高鶴非當場暴斃不可。
“孩兒沒事,義父受了傷,還是趕緊休息為好。”
鹿高鶴師徒三人離開,王昊扶著受傷的義父回房休息。
義父的內髒受了震蕩,傷勢不輕,好在自身功力紮實,傷勢尚在承受範圍,精心調理一段時間就可痊愈。
索震躺在床上休息,頗為無奈道:“今日算是將淞江派徹底得罪了,這淞江派現如今如日中天,日後恐怕麻煩不斷。”
淞江派這些年發展迅猛,其勢力和實力都是威遠鏢局所不能比的,門下弟子在王昊這裏吃了虧,他們就能夠派長老來找場子,那現如今鹿高鶴受傷,更是不能善罷甘休,估計用不了多久,淞江派肯定還會再來人找麻煩。
王昊一拳重傷鹿高鶴,此時心情澎湃,安慰道:“義父放寬心,事是他們先挑的,輸不起的也是他們,這道理站咱們這邊,怕他們作甚?”
“你也看見了,他們哪裏是講道理的主?”
索震搖了搖頭。
“哼!不講理?”
王昊目光一凝,道:“講理有講理的說法,不講理有不講理的做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我肯定不慣著。”
索震知王昊說的在理,點了點頭,他索震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是怕事的主。
王昊今日上午沒有回家練武,而是陪著義父,中午在鏢局吃過中飯後返回家中。
“我看你這天天的是飄了,每日的練武都忘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