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過瀾江?那不就打入南楚的地盤了?”
淩霄對當今天下時局也有所了解,驚道:“瀾江是大魏與南楚的一道天然屏障,若沒有了這道屏障,以大魏的軍力,滅掉南楚隻是時間問題。”
王昊的見識也算不俗,但和淩霄以及法戒一比,就有點相形見拙。
“不是?你們說這些和白蓮教有關係麽?”
王昊沒有搞懂,一頭霧水。
淩霄和法戒見王昊不開竅,揭露出鄙夷之色,王昊立馬還以顏色道:“你倆再敢用這個眼神看我,肯定得挨揍。”
三人當中,淩霄和法戒都是宗師一境的修為,其中淩霄實力最弱,甚至可以稱之為‘瘸子’。
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隻練功不修術,也就是真氣很雄厚,卻沒有對敵的招式手段,這樣的情況下,他隻能仰仗真氣去欺負欺負境界不如他的,美曰其名‘一力降十會’,實際在王昊眼裏就是個‘廢廢’。
至於法戒則正常的多,修為高深,手段高明,以王昊的眼光來看,在宗師一境絕對是拔尖存在,而更重要的是這‘假和尚’動起手來,心狠手辣,一點慈悲都沒有。
王昊認為法戒當和尚實在是瞎了,而法華寺能夠收法戒為弟子,也是瞎了。
這孫子當個魔教魔頭肯定非常稱職。
總的來說,如果王昊和他們二人交手,二人隻有挨揍的份,所以二人敢在他麵前臭屁,肯定是皮癢了。
“你這人怎麽這麽粗魯?”
淩霄不服氣道,王昊則瞪了一眼,淩霄立馬縮了縮脖子,表示剛才在放屁。
“王施主,依照小僧和淩道友的判斷,白蓮教很有可能就是南楚紮在大魏身體上的一顆釘子,如果大魏動兵,且渡過了瀾江,而白蓮教在災區威望這麽高,到時候振臂高呼,恐怕整個魯州都要亂起來,不說其他地方,單是濟陽縣教眾信徒便有數萬之巨,而災區卻是涉及半個魯州,到時候真亂起來,光憑州兵郡兵能鎮壓麽?”
說話的功夫,法戒又指了指曾家鎮,繼續道:“鎮壓災民,若是一鼓作氣,自然可以無憂,但若沒有鎮壓住,白蓮教將在魯州形成燎原之勢。”
“魯州大亂,白蓮教可調轉方向指揮人馬入侵徐州,濟陽縣距離徐州太近了,這恐怕也是設立此地為總壇的一個重要原因。到時候徐州再一亂,這就意味著渡過瀾江的魏軍後院起火,成為位於南楚的孤軍,到那時軍心必然大亂,朝廷沒有足夠的軍隊可用,想要鎮壓住白蓮教短時間根本不可能,如此一來,南楚的魏軍就成了甕中之鱉,隻要南楚沒有失誤,穩紮穩打,恐怕今年年前,徐、魯兩州將要改名換姓。”
淩霄麵色凝重的補充道。
王昊在旁聽的一愣一愣的,怎麽照他們這個意思,因為一場災害,大魏要亡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