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周軒見父親安然無恙,慌慌張張的跑到父親身邊,一臉歡喜。
“軒兒?你怎麽來了?”
周軒見父親無事,心中大石落了下來,解釋道:“世子殿下給了我消息,說武平縣被高麗軍攻陷,我擔心父親安危,所以趕了回去。”
周正淳見兒子明知順陽郡已是是非之地還敢回來,心中欣慰。
“周老爺,我們總鏢頭等人可見過?”
陸猴兒見周老爺都安然無恙,心裏覺的總鏢頭他們這些老江湖肯定也不會有事,但他話一落,見周正淳歎了口氣,一臉哀色,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武平縣淪陷當晚,我和索鏢頭等人一同逃跑,逃跑途中遭遇追殺,索鏢頭為了掩護我們,獨自留下斷後,結果丟了性命。”
“什麽?!”
“怎麽可能?!”
“………………”
陸猴兒等人大驚失色,悲從心生,而周軒亦是一臉傷心。
眾人在周正淳的帶領下來到商行的別院,別院掛滿了白幡,陸猴兒等人見到了鏢局的叔伯輩,得知不光總鏢頭死了,六爺因為保護總鏢頭也走了,陸猴兒等年輕一輩看著正堂兩具還未下葬的棺材,哭的跟個孩子一樣,尤其是陸猴兒,更是傷心欲絕,因為他的一身功夫都是六爺傳授,雖未拜師,卻有師徒情分。
周軒從父親口中得知,總鏢頭當晚救了他的性命,如果沒有總鏢頭在,父親肯定出不了武平縣,如今王昊不在,他決定站出來。
經過父親同意後,周軒披麻戴孝,為總鏢頭守靈,陸猴兒則為六爺守靈。
因為現在是特殊時期,所以一切從簡,二人守靈一夜,第二日便將總鏢頭和六爺安葬。
於此同時,王昊下了天山瑤池,按照來時的路,順著死亡峽穀返回中原。
一個月後,幽州某條官道的茶棚內。
“咱們大魏今年是難了。”
一位老漢搖著頭,一臉憂鬱之色。
“誰說不是呢,我看不光是難了,恐怕鬧不好要出大事。”
“這還用鬧不好?肯定要出大事!”
有人篤定道:“前兩日聽我鄰居那在衙門當差的小子說,南楚水軍一開始弱不禁風,那都是假的,人家是打著關門打狗的心思呢,現如今八萬水軍攔江,如一麵銅牆鐵壁,征南軍後續部隊無法過江,姚將軍率領的先遣軍已經在南楚孤立無援了,而且南楚三皇子領兵七萬和姚將軍對壘,三戰三勝,打的姚將軍隻能鎖陣防守等待支援。”
眾人聞言皆是唏噓。
“真的假的?”
“你看,這衙門裏的消息肯定沒錯啊!”
“也是也是!”
有人好奇問道:“漢中那邊你知道些消息麽?”
“漢中那邊也不好受。”
之前透露消息的老漢,吧唧嘴道:“西蜀上將軍鄧茂之子鄧艾,虎父無犬子,先是三千兵馬奪劍門關,隨後率領鄧家軍圍困漢中,沙場連挑我大魏五位大將,如今的漢中和姚將軍一樣,都在做縮頭烏龜。”
“我的天啊!這樣下去,咱們大魏真要出事了。”
“這才哪到哪?遼州那邊也出事了,一直瞞著不說罷了,我那鄰居兒子透露說遼州鬧不好要易主了。”
此時茶棚邊角的位置上,一位年輕人聞言,渾身一震。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