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不是要他進去求著龍非夜出來的節奏嗎?
天徽皇帝氣得險些吐血,殺意都從眼睛裏迸射出來了,如果可以,他立馬就想將韓芸汐淩遲了!
而此時,龍非夜就在院子裏,將外頭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似乎非常滿意,嘴角始終是上揚的。
天徽皇帝絕對不可能進悔思宮,更不會和龍非夜商議毒鼠疫藥方的事情,以龍非夜的性子,一旦逮住反擊的機會,必定要讓他騎虎難下。
天徽皇帝瞪了韓芸汐很久,最後才冷冷對薛公公道,“秦王悔思夠了,就讓他出來!”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薛公公不可思議地看著天徽皇帝遠去的背影,遲遲都緩不過神來。
“薛公公,還不開門?”韓芸汐笑著提醒,心情好極了。
薛公公看了韓芸汐一眼,心下忍不住感慨,女人呀,真真是禍水,皇上和秦王殿下近年來的關係本來就越來越緊張,這個女人再來插一腳,天知道將來會發展成什麽樣子呢!
韓芸汐其實心裏也很清楚,這一回她算是徹底惹到了天徽皇帝,將來的日子,估計更要步步為營。
其實,如果可以不得罪,她也是能避免就避免的,隻是,事情並不在她掌控中,她一直都是被動的,何況,選擇了龍非夜,便注定要與天徽皇帝為敵,不是嗎?
龍非夜並非池中之物,豈會甘心一輩子受製於天徽皇帝,屈居人下呢?
宮門一開,龍非夜便走了出來。
韓芸汐立馬就衝他笑,誰知道,龍非夜並沒有理睬她,徑自大步往前走。
這家夥!
韓芸汐咬了唇,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她都把天徽皇帝得罪死了,他就不能給個笑臉嗎?
然而,這個時候,龍非夜卻轉身看來,還是那不耐煩的語氣,“韓芸汐,你還不走?”
“去哪?”韓芸汐不悅回答。
“回家。”龍非夜冷冷回答,頭也不會地走了。
回家……
好溫暖的兩個字呀,真是從那大冰塊嘴裏說出來的嗎?
別說韓芸汐,就連一旁的薛公公都目瞪口呆,這才突然意識到秦王殿下和秦王妃本就是一家人。
韓芸汐嘴角不自覺偷偷上揚起來,立馬就屁顛屁顛跟上去。
回到秦王府已經是深夜了。
宜太妃早就睡下,偌大的宅邸一片寂靜,就留了幾點燈火,幸好,夏管家很聽話,給韓芸汐留了門,親自等著。
一見到韓芸汐,夏管家驚喜不已,“王妃娘娘,你總算是回來了,你……”
然而,話還未說完,他就愣住了,隻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王妃娘娘身後,不是別人,正是秦王殿下。
夏管家目瞪口呆,震驚得都說不出話來,秦王殿下不是被軟禁在宮裏了嗎?怎麽……
龍非夜從一旁走過,徑自往芙蓉院去,韓芸汐衝夏管家嘿嘿笑了笑,道了謝連忙去追龍非夜。
“殿下,你等等!”
“殿下,你等一下!”
可惜,龍非夜懶得理睬,非但沒有停下來,反倒越走越快。被囚這麽多天,什麽人都見不了,很多情報收不到也送不出去,他手上的事情必須馬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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