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兒不動,滿臉憎恨地盯著寧承看,目光若是利箭的話,寧承千瘡百孔了。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再不下來好好說話,我馬上把姓馬的叫回來。”寧承的耐性有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抓傷。
“馬”字讓珵兒嚇著了。
她一邊盯著寧承,一邊小心翼翼地挪坐出來,到了床邊才把腳伸出來,玉足赤裸,腳踝特別漂亮。
寧承瞥了一眼,立馬移開視線。珵兒下榻之後,他才又看過來,卻驚了。
他這才發現珵兒一身赤裸。她蜷縮的時候小小的絲被還能遮擋住她,站著的時候,隻能裹住身子,她修長的腿,勻稱的玉臂全都裸、露在外。
寧承朝一旁看去,這才發現一旁被撕碎了的衣裳。
視線滯留在堆衣裳上,他不自覺攏起了眉頭。
忽然,珵兒大罵,“阿承,你這個王八蛋!你有種殺了我,你還是男人嗎?你這麽羞辱我?”
“要殺要刮我都沒有怨言,我輸了!可是,你這麽羞辱,我瞧不起你!”
寧承轉頭看去,隻見珵兒已淚流滿麵。
他怔怔的,忽然就轉身出去。
珵兒不敢出門,隻能等,她坐了一會兒,就翻箱倒櫃找衣服,找出馬管家的衣服來換上。
她坐在榻上等寧承。
漸漸的,她才冷靜下來。
她忍不住想寧承如果來晚了一步,後果會是怎樣?
沒一會兒,寧承就拎了一包東西回來,丟到珵兒腳下。
珵兒看了他一眼,問說,“什麽?”
寧承不說,珵兒一腳踹開,見了裏頭的東西,差點叫出聲來。
那……那……那竟是馬管家的腦袋!
寧承低著頭,整個人都很沉默,淡淡說,“對不起,我來遲了。你走吧。”珵兒站起來,看了看寧承,又看了看地上的人頭,忽然明白過來,驚聲,“喂!你,你……你……”
“走!日後兩訖了。”寧承冷冷說。
珵兒卻衝到他麵前來,推了他一把,大聲說,“我是清白!我沒有被……我是清白的!你,你……你……你懂嗎?”
她都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這家夥是不是誤會她真被馬管家怎麽著了,所以,吧馬管家的腦袋砍了,給她賠罪?
寧承確實誤會了。
他又殺珵兒的心,但是,沒有這麽欺辱一個女人的意。樂正的做派是他不可認可的。他想趕來從馬管家手裏救下珵兒,以此來威脅她說出金子的身世。她既然看過自己的身世,那一定見過金子的。
他沒想馬管家的動作會這麽快!不得不承認,剛剛誤會珵兒被欺負的時候,他都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時,他看著珵兒,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衝動。要知道,殺了馬管家,他很麻煩的。
珵兒不可思議地看著寧承,喃喃說,“阿承,嘖嘖嘖,沒想到你是好人呀!”
寧承緩過神來,吐了一口濁氣,也懶得解釋再多,他冷冷說,“我問你一個問題。”
珵兒笑了,明明淚跡未幹,卻偏偏笑得燦爛,她說,“你答應放了我,我就回答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