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一驚,當即再顧不得虛弱,一把將自己的槍從灰衣修士的喉嚨上插了回來。結果一轉身,就見一陣衣袍獵獵,一個有點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麵前。
曾昊英。
看到曾昊英,陳墨神情不變,反而皺眉問道:“你是誰?”
“嗬。”曾昊英一笑:“我張道友,修士的記性沒那麽差吧。怎麽也合作了一場,不至於這麽快就忘了吧。”
聽此,陳墨明白,這是和她一起殺伏蛟的那個曾昊英了。不過她之前是易了容的。他竟然還認出來了?不過曾昊英見過自己使槍的樣子,能認出來也不奇怪。
曾昊英徑直走了過來,此時的灰衣修士被陳墨拔了槍之後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看看灰衣修士的腦袋,用腳踢了踢,搖了搖頭:“晚了,他的神魂已經沒了。你剛才真不該下手這麽快。給他機會。”
陳墨無所謂地道:“我又不是魔修,要他的神魂幹什麽?”
“又不是讓你吃他。”曾昊英嫌惡地看了一眼灰衣修士:“這人的功法路數很像是紅白會的人。雖紅白會隻認錢不認人,這人也未必知道雇主是誰。但搜搜魂,不定能找到些線索。”
紅白會,紅的是血,白的是財,雖然名字簡單,卻是個很龐大的殺手組織。所以,這人不是打劫,也不是有仇,而是受顧於人殺她?
聽到這個答案,陳墨想到什麽,搖搖頭:“想不到他那麽沉不住氣,我原本以為,他就算要動手。也至於會在思悟崖的時候動手呢。畢竟到那時候,更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竟然這麽迫不及待。”
“哈,”聽陳墨這麽,曾昊英當即笑道:“你這是給誰下套呢?”
“不是下套,”陳墨搖頭道:“我隻是讓人幫我送件東西,他如果幫我送了會得些好處。不幫我送也不會有什麽壞處。但現在看來,他是既想貪墨又想殺我了。”
對於顧凶殺自己的人,陳墨一想就知道誰,她來到皇陵城後,見的人有限。有矛盾的人更有限。除了那個築基修士想將那信物據為已有之外,還真沒什麽仇人。
曾昊英反駁道:“將寶物送到人前,本身就是一種誘人犯罪,和下套也沒啥不同。”
是這樣嗎?陳墨想想,似乎也有點道理,畢竟真人的承諾也算是一件寶物吧?所以,她無意中,真的誘人犯罪了?不過不管是不是那人因為她才犯罪,不過那人要殺她也是事實。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曾昊英道:“去找人算帳?”
陳墨搖搖頭:“我現在忙的很,才沒空去找人麻煩。”
“還不是給人下套,你連後招都想好了。”
“就算我有準備,也是光明正大。如果他不貪心。又怎麽會有事?”陳墨道:“你怎麽在這兒。”
“偶爾路過來找件東西。倒沒想到你真的把那把槍修好了。”曾昊英看了眼陳墨手裏的槍:“這是用青木解修的吧,你倒真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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