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開心太久,便又“阿嚏、阿嚏”起來。
“到底怎麽回事。”鐵狼驚恐的看到,一片片花瓣反射著夕陽的光輝,又再騰起,好似無窮無盡的蝗蟲。
“搞什麽鬼。”鐵狼徹底怒了,施展縮地成寸術逃離到遠方。尚未落地,又“阿嚏、阿嚏”起來。所謂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打噴嚏也不是病,但如果你要一直打起來不停,可就難受了。特別是對鐵狼這種大塊頭的人,每一次打噴嚏,都是由內而外的一次全身性抽動,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每一個細胞都是顫抖的。那真是由裏到外的酸爽,這樣的情況,一次可以,第二次也可以,第三次就難受了,第四次就痛苦了,第五次就頭暈了。
鐵狼憤怒極了,渾然沒有現自己巨大的鼻孔下,到看不見的花瓣已經粘滿在其中。花瓣對他而言,就如花粉對於普通的人類,是到抓不牢,看不清的。鐵狼鼻子很癢、很癢,用那粗大的手指摳啊,摳啊,越扣越是難受,越摳越是癢,“阿嚏、阿嚏”始終不停,到最後實在難以忍受,原地打起滾來。
“成了。”一直在觀察遠方動靜的邵白羽,望向沈飛,“真有你的,隔著這麽老遠,也能隨心所欲地操縱花瓣。而且,這缺德的辦法還真就見效了,果然是你鬼點子多。”
“怎麽叫缺德呢,我也是被逼無奈,出此下策。”沈飛沒好氣地,“再沉沉,等到鐵狼徹底沒力氣了,我們再過去。”
“沒必要這麽心吧。”
“心駛得萬年船。”
又沉了沉,鐵狼那邊的噴嚏聲轉做衰弱,沈飛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坐上鴻鵠仙鳥的背脊,乘風而起。快要到達北山的時候,鐵狼施展縮地成寸術,驀然出現,擋住了去路。
鴻鵠仙鳥驚地鴻羽亂顫,灑落蒼穹,沈飛和邵白羽心中大驚,操控仙鳥拚命向後退卻,鐵狼伸出那山脊斷梁般的巨大手掌,向著三人抓來:“你們這些臭鬼,看我收拾你們……阿嚏!”
遮蔽日的手掌來勢極快,眼看就要抓住幾人了,卻隨著一個突如其來的噴嚏而頓止,然後就是“阿嚏、阿嚏、阿嚏”的一陣狂顫。趁此機會,三人禦劍突破了鐵狼的封鎖。
“你們這幫臭鬼。”鐵狼真是後悔死了,後悔沒有早點捏死這些不起眼的“螞蟻”!
曆盡千辛萬苦,總算突破了鐵狼的封鎖,三人相視而笑,有什麽比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勝利的果實,來得更有價值,更能讓人暢快淋漓的呢。
沈飛和邵白羽坐在鴻鵠仙鳥的背上,心情大好。
邵白羽道:“鐵狼的實力甚至還在雲師叔之上,連他我們都不怕,以後真的沒有什麽再能阻擋了。”
沈飛卻謙虛起來:“僥幸而已,僥幸而已,誰讓他鼻孔那麽大呢。”
“哈哈哈,誰讓他鼻孔那麽大呢。”邵白羽笑地開心,自從參加了龍虎山的戰鬥,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暢快淋漓,無所顧忌的大笑一場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