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羽回來的時候,葉飛正躺在院子裏,豐神俊逸的六小成為了葉飛身下的毛毯。
“你挺舒服啊。”白羽道。
“還好。”葉飛直勾勾地看著天
“看我帶來了什麽。”
“酒,聞到味了。”
“鼻子可真靈,喝點吧。”
“不想喝。”
“不給麵子?”
“我答應過若雪不再喝酒。”
“為我破一回例。”
“那好。”葉飛坐起了,白羽坐在他對麵,六小毛茸茸的身體成為了他的坐墊。
酒水倒出來帶著拉絲,一看就是好酒。
兩個杯子一人一個,一壺好酒共飲,仿佛回到了曾經,卻已不再是少年。
葉飛一飲而盡:“這一小壺酒不夠喝啊。”
“現在汝陽城裏這麽多人,有一壺酒就不錯了,你還不知足。”
“那就知足吧。”
“嘩啦啦!”白羽重新給葉飛滿上,“你小子剛才想啥呢。”
“我在想,炎真應該很快就會發動下一次進攻。”
“為什麽。”
“因為我見過炎真,他是一個擅長計算的人,不會給咱們喘息的機會的,一定是一鼓作氣地拿下汝陽。”
“那你覺得他什麽時候會發起進攻?”
“時機成熟的時候。”
“什麽時候時機成熟?”
“不知道,總之炎真一旦發起進攻,便已經計算好了一切。”
“你怎麽對他這麽了解。”
“炎真成為魔教教主的第一戰發生在九幽,而我當時就在那裏。”
“明白了。”
“炎真是個邪惡的人,他的惡是天生的。”
“然後呢。”
“炎天傾是被他逼瘋的。”
“你可憐他?”
“我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虎毒尚且不食子,炎真真是豬狗不如。”
“這話說的對,所以他是咱們的首要目標,隻要打倒了炎真魔教不攻自破。”
“可他藏得很好。”
“總會露出馬腳的。”
“炎真的實力如何?”
“他的強在於手中的萬骨血陣。”
“如何破陣?”
“暫時沒有辦法,但我總感覺炎真手中的萬骨血陣,炎天傾手中的魔劍饕餮以及你身邊的彩兒,其實都是一種東西。”
“嗯?你為什麽這樣想?”
“因為它們身上都有著吞噬一切的屬性,這種屬性九州大地上的其他生物並沒有。”
“不可能吧……”
“白羽你老實告訴我,彩兒究竟怎麽來的?”
“不是早就跟你說了,是我從後山結界中取得的。”
“誰指引的你?”
“青牛上仙。”
“我覺得這個青牛上仙有問題。”
“為什麽這樣說?”
“直覺。”
“青牛上仙可是無涯道祖的本命獸,它能有什麽問題。”
“我記得無涯道祖明明是倒騎黑驢登蜀山。”
“然後呢。”
“黑驢死了,牛活下來,你不覺得可疑嗎?”
“這……是你多心了吧,畢竟青山道祖也沒拿青牛上仙如何啊。”
“希望如此吧。”
“葉飛你現在疑心真大。”
“經曆的事情多了,疑心自然很重。”
“你還懷疑什麽。”
“我懷疑……算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信。”
“說啊,萬一我信了呢。”
“不說了,希望隻是我的胡思亂想。”話鋒一轉,葉飛又飲下一杯:“話說,白羽你做的不錯啊。”
“哪方麵?”
“人員的安排!各小組井井有條,運行得當。”
“還好吧。”
“你果然適合管理擅長用人,掌教沒有看錯人。”
“你如果在,說不定能比我做的更好。”
“不可能,管理這方麵你比我懂。”
“好吧。”
“喝酒也不叫上人家,真是不夠意思。”柳鶯鶯的聲音從院子門口傳來。
她聲音一到,葉飛和方白羽險些將嘴裏的酒吐出來,畢竟昨夜實在驚心動魄。
柳鶯鶯身姿娉婷地走了過來,從白羽手裏取走了酒杯,高高舉起讓壺中酒傾瀉在自己身上!
又是難眠的一夜。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到了大戰結束之後的第七天,遠方出現了高達三十丈的血牆,魔教教主炎真站在血牆的頂峰。
“來啊,與我一戰!”這次換了種攻擊的手段,居然在兩軍陣前公然叫陣。
匆忙登上城牆的蜀山掌教和蓬萊島主對望一眼,都沒有說話。
炎真控製著萬骨血陣,誰和他單對單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掌教擔心炎真是否又使用聲東擊西的計謀,命令白羽安排人手把控各大重點區域,一旦有可疑人員出現馬上緝拿。
站在數十丈血牆的最頂端,炎真手持一柄不知名的仙劍破口大罵:“來啊,與我一戰!難道正道的人士都是縮頭烏龜嗎?你們不是吹噓自己是什麽心懷天下的偽善之語嗎,為什麽殺死我平息紛爭!不再擴大傷亡的機會就在眼前,你們難道主動放棄了,來啊!”
“我去!”蓬萊島主承受不住炎真的謾罵,便要挺身而出與他一戰。
掌教攔住了他:“不行!萬骨血陣有著吸收他人為己所用的能力,萬一你戰敗了反而成為炎真的戰力,我們不能上了他的當。”
“那怎麽辦?”
“等等看不著急,讓他喊吧,隻有潑婦才會罵街。”
“好。”
炎真看汝陽這邊始終沒有動靜,哈哈大笑,笑聲之中極盡嘲諷,“去,你們把那件東西送過去。”對著手下人吩咐。
不一刻功夫,便有一魔教門徒騎著黑馬走向汝陽,站在汝陽城下將一根木頭杆子插進土裏,而木頭杆子的頂端,赫然懸掛著一件女人的衣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