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儼明白要把小孩子擺平,主要還是要擺平他的母親,那大喬一麵安撫安撫,也是應有之義。
隻是現在天色已晚,此時召見大喬,確實有些不太恰當。
他張儼又不是那曹賊!
於是,張儼說道:“既然如此!”
“那明日裏,便依平北將軍所言,見上他母親一見吧!”
隨後,張儼隨意揮了揮手,意思意思便是張燕可以滾了。
隻是這張燕醉翁之意不在酒,哪裏肯退下!
現在天色已晚,太陽早已落山,加上主公就酒足飯飽,正是飽暖之後思那啥的時候,現在不把事情辦妥了,等到明天光天化日之下,這事情變就更加難辦了。
張燕有些難為情,這主公不見大喬,他總不能強迫對方。
覺得說話倒是還要委婉一點,張燕整理了一下話頭,說道:“主公,這孫紹能否安定的重中之重,便是她的母親大喬。”
“這母子二人經曆了我們大規模交戰的場景,頗為心力交瘁。”
“尤其是那大喬,連受挫折精神已有崩潰之感,這個事情可是刻不容緩。”
“這大喬夫人若是不好了,這孫紹怕也不好弄了,要是等到明天,終歸不美。”
“還望主公為了天下安危,今天晚上便大發慈悲,抽上這時間見一見這大喬。”
張燕這話說到這裏,那就是圖窮匕見了。
這狗東西把話都說到這裏了,張儼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那他這小半輩子可就白活了。
這狗東西竟然想學那閻行。
難道他堂堂的大漢大司馬驃騎將軍,在這些狗東西的麵前,就是那般貪色無德之人嗎?
張儼不由得反思了一下,好像他身邊的妻妾,倒是也沒有多少個,怎麽這些人會這樣想?
經過張儼的再三思考之下,他終於將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鎖定了。
都怪閻行那狗東西,若不是他平白起了個不好的頭,他又豈會陷入如此的尷尬之中。
就連這貌若粗豪的張燕,都有樣學樣給他獻女人。
天可憐見,張儼之所以將那閻行升為平南將軍,都是因為對一直以來立下的功勞和忠心。
而獻樊氏之事,也隻是錦上添花,並非是主要因素。
當然,張儼內心就是這樣想的,可是在他麾下的人心目中,想法確實大不相同。
張儼想清楚了其中關鍵,便當場對大漢朝的平北將軍,提出了嚴肅的批評,並且讓他滾犢子。
可是張儼顯然已經忘記了,這大漢朝的平北將軍張燕,顯也是一個能征善戰之士,兵法韜略早已熟記於心,又如何會不明白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既然這個頭已經開了,並且主公已經意會了,那麽這個事情便是沒有退路的了。
隻見張燕突然一個大禮參拜,把張儼也是嚇了一驚。
張燕口中大聲喊道:“主公,此事關係天下蒼生。”
“務必請主公為了這個天下,委屈一下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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