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用太過避諱,畢竟前朝都亡了幾百年,如今的禦製珠寶跟前朝不一樣,挑出一些不出格的,倒是可以佩戴出去。”束父沉吟道。
束時初頓時鬆了口氣,又開開心心地和束母以及嫂子分首飾去了。
她也沒忘了父兄,找了幾幅前朝的古董字畫出來,就夠父子三人激動得廢寢忘食地閉關鑒賞了。
束時初舒舒服服地在家裏過了個年,如果不是束母開始擔心她的親事,總是想給她洗腦嫁人的話,她還能在家多待幾個月,奈何束母催婚,於是她隻能留書一封,就又離家出走跑江湖去了。
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束家人知道她真的能自保,因此這回她逃家了他們也隻是念叨了幾句,就不怎麽擔心了。
束時初這次出來並沒有易容,她如今的武功比前一年高了不少,畢竟之前她找了穆長卿當陪練,穆長卿是個超一流的高手,束時初跟他對打,每次都能被他指點、教導,又在戰鬥中突破自我極限,自然進展神速。
她的易水柔功已經練到了第七層,跟穆長卿打起來能打個平手了,江湖上可以說沒幾個人能打得過她,更何況她還有各種用途不一的藥,所以她已經不需要再掩蓋自己的美貌。
以本來麵貌出行的她,自然一路上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平靜,遇到了許多狂蜂浪蝶,可惜都是弱雞,沒幾個能在她手下過完十招的,全都被她折騰得哭爹喊娘、屁滾尿流。
於是沒幾個月,江湖上就有了“美貌羅刹”的傳聞,傳聞一個美貌女子,貌如仙子、心如羅刹,最喜歡折磨男人。
在某個茶樓中聽見說書人唾沫四飛地說著“美貌羅刹”故事的束時初,心中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猜想,這“美貌羅刹”該不會說的是她吧?
束時初:……
有些鬱悶的束時初氣得狠狠地灌了自己好幾杯茶,又凶狠地瞪了一眼那些用或是驚豔、或是垂涎、或是迷戀、或是淫’邪目光看著自己的男人,罵道:“看什麽看?想死嗎?”
頓時嚇退了一眾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
不過不是所有男人都被她嚇退了,這不就有一個男人還膽大包天地坐到她麵前來了。
束時初剛要把他罵走,等看見了他的樣貌,便瞳孔一縮,沒出口的話就被噎住了,還十分倒黴地被自己的口水噎得咳嗽了起來。
因為在她麵前坐下的男人是穆長卿,而束時初此時並不是和他相伴了一路的“展容”,而是和他因為采花賊才有一麵之緣的“展初”。
束時初毫無防備之下看到他,嚇了一跳,等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是“展初”,便立馬用陌生又冷漠的眼神看著他,當做不認識,想讓他識相地離開。
束時初並不知穆長卿早認出她來了,穆長卿因為在江南久久等不到她,才想出來撞撞運氣看能不能遇到她,誰知道他確實遇到人了,可還不等他高興,這女人就一臉冷漠地看著他,當做不認識。
穆長卿頓時又氣又惱,想了一會兒,便也當做沒認出她,露出個和善的笑容,說道:“這位姑娘好生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然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麽,“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我與姑娘有一麵之緣,姑娘是展初對不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