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x23us.us 大頭這一手簡單粗暴,沒等我反應過來,下一秒疼的我齜牙咧嘴,弓背跪在地上,冷汗珠子劈裏啪啦往下掉。
大頭捂住紗布,不讓它隨著我的掙紮掉下來,“忍著點,總比被那家夥來上一刀要強。”
我一聲不吱,實在是痛的沒了精神,傷口上撒酒精,這種痛簡直比大蒜擦在口腔潰瘍上還讓人崩潰,漸漸傷口開始麻木,我也虛弱的佝僂在地上,大頭看時候差不多了,就紗布取下來,就看見白色的紗布上沾了一層密集的黑色斑點,全是那種蟲子被殺了出來。
傷口也有些泛紅,已經愈合的部分開始滲出血來,大頭還jb打趣說:“就當給你傷口消毒了,不過可能要留疤,沒事,你別當人說是娘們給刺的,就說噶闌尾了。”
說完大頭自己也抖索兩下,伸手在屁股後撓了撓,我紅著眼盯著他手裏的紗布,他趕緊扔了,怒道:“你他娘的別吱聲,老子知道你要說啥,是咋倆身上多,不過老子後頭可沒招蟲子。”
我疼的過了勁,也緩緩側臥在地上,小何和領帶倆人也在一旁處理好了身上的蟲子,他納悶道:“也是哦,咋就你倆那麽招蟲子。”
大頭光腚蹲在那抽煙,聽到後呸了一口,叫道:“什麽招蟲子,他大爺的我們是被人坑了,當時在石台上,四周的溝裏是火油,火油裏被人動手腳了,估計是摻了啥,火點起來,那東西就蒸發了,等火一滅,蟲子尋著味就來了,當時我就和曹兒離那近,該是身上味道大了點。”
我點點頭道:“沒錯,當時火牆燃燒的時候,空氣中是有一股淡淡的味道,我當時隻當成是封閉多年,空氣不流通而已,現在經大頭一說,的確有這種可能。”
“這機關設計真他媽陰,連環扣啊這是。”大頭罵了一句。
不出意外,按照我的推斷來看,這座地宮就是“畫師”的後人修建,而畫師一脈的源頭,大概率就出自於西王母一族,這也可以說得通,這座地宮中為何修建的如此凸顯西王母的地位,這種崇敬顯然是源於血脈。
而且……等等……
這種關聯一旦形成,另一個問題的答案也緩緩在我腦海中成型,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我必須要好好盤盤,即使帶著傷也強忍著坐了起來,靠在岩壁上,他們都見過我這種情況,沒有什麽奇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個假設漸漸在我心裏落地,雖然毫無切實證據,但我已經基本相信,那就是為什麽畫師後人在遼代修建的墓,清代的曹家一脈先人會送進來一具屍體,並且在那之後,又有畫師餘脈將這件事情描繪在影壁上。
其實從問題上已經顯出了一個答案。
那就是曹家並非是諸鬼後人,而是西王母的後裔!
這個說法不嚴謹,準確的說,北上那一脈人中,以從關外帶走屍體送進來的那一脈人為首的,是西王母的後裔。
比如我爹,比如我。
這一脈人,屬於西王母部族中的畫師一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