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口氣,壓下心中的矛盾,大頭這時在一旁砸吧嘴兩下,歪歪頭,他納悶的對我道:“芬芳,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如果當初你們先人,就是畫師那一脈潛藏到曹家的先人,如果他的目的是守護住這具可能‘不老’的屍體,為什麽要‘大張旗鼓’的送進青山裏呢?還費勁巴力的還設置了種種障礙不讓人進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換句話,既然他們也不想讓人利用這具屍體,為什麽不幹脆毀掉它,或者找個山頭隨便一埋不更好?
這個問題,就像這幾條鐵索,你說多奇怪,既然是不想被別人得到,如果沉到了水裏,幹脆就沉下去好了,還搞個鐵索幹什麽,生怕別人不好撈?這種感覺就像:‘我就在這,你來撈我啊’,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這麽說的確很可疑,轉換身份,如果我是當初從關外運送屍體的那位先人,我大可以在半路將屍體隨便刨個坑埋在哪裏,相信曹家人一輩子也不會找到,但為什麽非要運進青山?
是有某種必要原因嗎?
退一萬步說,那又為什麽要留下這種有開啟機會的機關呢?
大頭的問題難住了我們所有人,這個“奇怪舉動”的確有說不通的地方。
但是走到了這一步,當然不會因為一個疑點就此打住,我抓抓頭,無奈道:“你他娘的這個問題還真為難到我了,你說得對,這東西這麽設計的確很可疑,我一時間也想不到原因,像你說的,還就真有點‘你來撈我啊’的意思,如果硬要說,在合理範圍內,就是當初下葬這具屍體的時候,有人就計劃好了,這具屍體還會有麵世的那一天。”
“那咱們這會兒開……是不是正確時間?”小何試著問道。
我想了想也沒頭緒,反而問道:“我說不開,大夥兒忍得了不?”
幾個對視一眼,這種越到後麵越小心謹慎甚至到莫名緊張的心態,讓我們都苦笑起來,我使勁搓了把臉,決心道:“搞它就完了。”
“好嘞。”
我們沿著水潭檢查了一圈,也沒找到寒氣的源頭,猜測最有可能是下麵連通著某條地下河。
潭水很深,以這種清澈程度都看不到潭底,可想而知它的深度,我們望下去,似乎能看到點影子,但也是漆黑一片。
我們幾個將背包都堆在一邊,領帶還沒有蘇醒的跡象,漢生幫著又檢查了一遍,脈搏正常,隻是呼吸有些微弱,漢生猶豫了一下,掏出銀針,對我說:“我可以給他通幾個關隘大穴,散氣,走血,但這種刺激有反傷,如果半個時辰領帶還無法醒過來,就徹底醒不過來了。”
“有幾成把握?”我緊張道。
漢生搖搖頭,“他現在氣太弱了,我也不好說,這種氣血衝關,可以短時間內加劇血液流動,撐過去也許一時片刻就醒了,撐不過去……”
我看向他,問道:“如果再晚些呢,有影響嗎?”
“越晚越不利,如果氣血低到一定程度,施針必死。”漢生回道。
我咬咬牙,看著臉色蒼白的領帶,下定決心,對他輕聲道:“兄弟,如果有個萬一,算我對不起你,你放心,你師父那每年我替你去上墳,如果有下輩子,我給你賣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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