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羅成說道他從地表飛天,楷同蘇睿嫻來到頭台,花鮮生總算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那個李太白說的他的過往故事總算有了一個旁證。
第二,李太白說的許多事情,沒有說清楚的比說清楚的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總的印象就是,不能說那小子說的都是騙人的鬼話;但是他也不是一個誠實君子,有啥說啥。
嗯,再逮住他,非要嚴刑拷打不可,逼他說出實話。
否則,哼!大刑伺候!
對,就是好酒擺在他麵前,怎麽祈求都不給他喝。
看他能堅持多久不招供。
既然羅成的簡單介紹讓花鮮生了解了他是怎麽從地表來到頭台的,二人也就暫停在這裏。
情勢也不允許他們無休止的憶舊,因為外麵那些小姐姐還在劍拔弩張地幹得熱火朝天。
羅成這個罪魁禍首,不但躲在陰暗的角落裏不去親身參與,還沒事人一樣閑聊,太不像話。
花鮮生這個毫不相幹的小弟弟,不過就是喜歡小姐姐們唱的小調,還對他們掛心呢。
不過,花鮮生還有一個基本問題要問。
“羅成老哥,那你們到了這裏還適應嗎?怎麽安頓下來,一直堅持到現在的?”
羅成老帥哥一臉無奈。
“到了這裏才知道,我是上了那個李淳風老兒的惡當!我第一個發現,這個頭台星座,就是成球。
“和地表完全不一樣!
“至於為什麽叫成球,當然是因為這個球上我是老大!
“雖然地表不一樣,也不是我想象的樣子,那是完全徹底的不一樣,我既然來了,當然就要拿下。
“為什麽不一樣,我找個時間帶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什麽樣子了,否則我說你也不懂。
“因為你從地表來,就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和這些東西類比。
“既然沒有東西可以參照,你怎麽能憑空理解?
“第二個發現,就是這裏已經有人占山為王,對,就是占球為王!
“這我就生氣了,就可不是李淳風告訴我的我來當星官。
“那得靠我匹馬單槍打下來!這是送給我當星官的嗎?我打下來的地盤,本來就是我的。
“哼,如此說話不靠譜,那牛鼻子再來見我,我給他的喝酒至少減半。
“我是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原則,既然這是我的球,那麽你或者降服我,或者我打服你,豈有他哉?
“那裏知道,那個當地土著不但不投降,還口出不遜。
“口出不遜也就罷了,他還長得特別醜陋。
“這就不能容忍了。
“但凡有一樣好,以我羅成的好脾氣也就饒過你了,現在你一樣沒有,讓我怎麽饒你?
“連我新婚的夫人都生氣了,她說:“你我這球有這樣難看的東西存在,該多添堵啊。”
“我羅成正在新婚蜜月之中,哪能讓夫人失望,會影響我兒子……”
“我說羅成老哥,怎麽回事兒?我可越聽越糊塗,不得不問你一句,你何時結婚的,大嫂是誰啊?”
花鮮生一腦袋黑線。
這位老哥犯糊塗了吧?
剛才從地表過來不還是單身嗎?現在怎麽成了媳婦的應聲蟲了。
“嗐!這事怪我,我們在出離地表來到地球的路上,正好有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