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麻煩你，能不能給我紮個紙人。”默的的開口，相較於昨夜，顯得客氣很多。
末小汐心間的一塊大石頭，“轟隆”一聲，安穩墜下。微微側頭，不免輕歎一口氣。
忙不迭的招呼默坐下，擺擺手，“哎呦，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咱店裏有的，您看看要哪個，您要是看不上的話，您說要求，我給您現紮一個。給您打個九五折。”
末小汐的話正對默的路子。
“你。”遲遲，默蹦出一個字。
這讓末小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啊？嘿嘿。您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
“按照你的臉，給我做一個紙人。”
“什麽？！”末小汐訝異至極。這一次，她著實是聽得清清楚楚。
就算是幹這行一輩子的老前輩，一定也沒有遇到過這種要求。紙人本就是給死人燒的東西，那東西是要去到陰曹地府的。哪裏有說，按照活人的臉紮個紙人，再給死人燒過去。這未免也不吉利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末小汐連連而道，表示著回絕。
默不再多語，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
末小汐機警的看到那正衝著她自己的信封口。錢，又是錢。
默放一張紙條在櫃台上，“隻要一個紙人，送到這個地址。”語畢，還沒等末小汐是否同意了這樁買賣，轉身就走。然而，在走的同時拿走了那信封。“你看到的這些隻是定金，紙人送到，我再給你三倍。”
末小汐直愣愣的注視著默離開的身影，一時之間還沒有回過味兒來。她一邊打開那紙條，一邊聽著自己的心，“咚咚”得跳個不停。
霞飛路，88號。
同樣的一個地址。
莫不是？早上的那個信封，也是這個男人留下的？
一定是！末小汐在心裏篤定這一切。
可是為什麽呢？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
“鈴鈴鈴……”
她正想著，突如其來的電話聲，把她嚇了好大一條。雙腳都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
“喂，小汐。”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照顧著末小汐爸爸的醫院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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