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小汐隻覺得無奈,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那男人的開口不再對準他們,而是轉向了董哥,“董哥,小城裏麵你這場子一向都是最穩妥的,所以生意也最好。但我看,今天您這招牌可以撤下去了。”
董哥聽這話一出,頗有幾分要淩怒之意,“鍾先生,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可以亂說。如果我這場子還不夠穩妥的話,那想必小城裏麵也沒有穩妥的場子了。”
“哦?是嗎?那董哥這麽說的話,我想知道,場子裏麵為什麽會有一個警察?”
眾人一聽被董哥叫做鍾先生的那話,皆數麵色都不好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全部都被一種驚恐而覆蓋。
開口的又是最早的那個男人,“董哥,這什麽意思啊,這哥幾個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你這場子裏麵呢,你可不能夠幹害哥幾個的事情啊。還有鍾先生你,有什麽話說明了,誰是警察,哪裏來的警察,你倒是別說半截話啊。”
鍾先生將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靳津,“靳先生,我的話都說到這裏了,你還打算裝下去嗎?”
頃刻之間,包廂裏麵的眾人的目光全部朝靳津看了過去,圍繞在董哥身邊的保鏢,更是都拿出了警棍。
萬幸,他們第一時之間拿出來的並不是槍支,不過末小汐也不由得在心中斷定,這些人的手裏麵肯定也是有槍支的。
靳津把末小汐擋在身後,他的言語之中還在秉持著,“鍾先生,你這話什麽意思,平白無故的往人的身上潑髒水嗎?”
鍾先生冷笑一聲,“潑髒水?看來現在這警察的臥底技能高超,演技也高超的很呢。”說到這裏,他輕輕的甩了甩了胳膊,徑直的從那長袖的袖口爬出來了一個十公分左右大小的嬰兒。
分明那根本就是一個還沒有成型的胎兒,也就是剛剛懷在母體裏麵短短的一兩個月左右的程度。渾身上下盡然的透明,血淋淋的厲害。看起來看是令人反胃。
末小汐沒有想到,這地下賭場裏麵還真的是什麽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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