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聽著皇阿瑪的話,眼睛亮了,高興的不要不要的。
四爺將他的帽子戴好,拉著他出了亭子。這會子雪小了很多,四爺隻說不許他碰雪,不過雪地裏跑一會還是沒問題的。
一娃一狗都樂瘋了,很快就在雪地裏跑起來了。嘻嘻哈哈中夾雜著汪汪叫,看起來就熱鬧。
葉棗撐著下巴看著四爺,他就長身玉立的站在那,看著孩子。
“你說,皇上什麽時候才去臨幸順常在呢?”葉棗想看戲。
阿圓哪裏敢說:“奴才不知道啊主子。”
葉棗嗯了一聲,低頭看自己的鞋子:“失策了,想玩兒雪來著。”
阿圓心想奴才可是故意沒提醒您,您小日子就快來了,玩兒什麽雪啊!
葉棗慢吞吞的起身,下了亭子,偷偷抓了一大把雪慢慢的接近四爺。
就走到他身後,正要踮起腳往四爺衣裳裏塞,就忽然被四爺一個回頭抱起來:“棗棗是不是傻?嗯?你那花盆底踩著雪地,朕還聽不見?”
何況,還有她身上的幽香,到了冬日裏,她又開始用比較溫馨的香氣了。聞著隻有一個感覺:纏綿。
葉棗被四爺抱起來那一刻就嚇了一跳,手裏的雪都掉了,頭上的大釵也掉了一根。
四爺笑著抱著她轉了一圈:“傻了?”
葉棗這會子心跳還有點快,抱著四爺的脖子:“嚇死了呢。”
“不許胡說。什麽死呀活的。”四爺瞪眼。
葉棗笑了笑,仰起頭,親了四爺一下。
四爺不覺有他,隻瞧著葉棗高興,他也高興。
剛才起,五阿哥就看著阿瑪和額娘,這會子羨慕的跑來:“滾滾抱!”
四爺就把葉棗放下來:“來,阿瑪抱滾滾。”
滾滾伸手,卻指著四爺:“羞羞!”
四爺一愣,什麽意思?隻好去看葉棗。
葉棗已經笑倒在了阿圓懷裏。阿圓也覺得好笑,又不敢笑。
蘇培盛站在一邊,尷尬的要命……這可怎麽說呢?
皇上您臉上有個唇印兒?
四爺見眾人都這麽奇怪,一時間還真是想不通,皺眉:“蘇培盛!”
蘇培盛隻好硬著頭皮上前。
不過,葉棗搶先了一步:“皇上恕罪,臣妾一時忘形了。”真要叫蘇培盛說出來了,那就有點尷尬了。
她忙掏出手帕,給四爺擦臉。
四爺見她有些夠不到,就低頭。
擦臉的時候,四爺就知道了,這狐狸是親了他一臉唇脂吧?壞狐狸。
四爺扶著她的腰,叫她乖乖擦,然後葉棗就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還想親一個怎麽辦啊?”
四爺手緊了緊,心想狐狸又開始調戲他了。
“看朕晚上收拾你。”四爺也小聲道。
葉棗隻是笑,是有日子沒被他收拾了呢。唔,還挺想他的呢。
五阿哥不滿意了,跳著要抱抱。
四爺這才鬆開葉棗的腰身,還捏了一下她的手,這才抱起兒子舉高高。
葉棗就慢慢的踱步,這雪中的景色真是不錯,難怪這從古至今的才女們都喜歡賞雪呢。果然是別有一番趣味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