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時病了。
預料之的病。
傷心驚懼過度。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
四爺得知之後,隻是叫太醫盡心,並沒有親自去看他。
弘時這裏的奴才已經換了一批。伺候的人並不敢不盡心。
不管是誰的兒子,至少是皇的兒子,這一點是錯不了的。
所以奴才們也不敢過分了。
何況,皇叫太醫來的勤快,也不是不要這個兒子的意思。所以隻有盡心的,不敢出錯。
至於紐祜祿氏這個人,在宮裏成了禁忌。
沒有人輕易提起這個人,位者不屑提起。下麵的不敢提起。
像是宮裏從未有過這個人一般。
三日後,淩柱以及長子被斬首。紐祜祿氏這一門,十幾個人都流放出了京城。
家產盡數抄沒。
這個這些年崛起的家族,這樣銷聲匿跡了。
紐祜祿氏族裏,本來有人依附四阿哥和紐祜祿氏的,如今也是膽戰心驚,生怕被清算。
還好費揚阿家裏,是站在太子一脈身後的,倒是站得直。
京城再次洗牌,與淩柱交好的好幾家,都被趕出京城了。
四爺這回是真的沒有下什麽殺手。所以隻是罷官免職的多。
總共沒有死了十個人。
可是京城裏的人沒有不怕的。
在朝為官的,不能期望皇帝好心,而是自己不能站錯了。
可經過去年的今年這兩件事,也徹底將二皇子和四皇子的勢力清洗幹淨了。
太子爺這裏,如今是一人獨大。
層裏,多少流傳一些皇貴妃的手段。可是想想,又都在情理之。
這一年的頒金節過的格外的熱鬧。
而弘時還病著,根本起不來。
宮並沒有因為少了一個紐祜祿氏以及四阿哥,叫這一次不熱鬧了。
反倒是,怕皇不高興,宗室裏的兄弟侄子們拚命活躍氣氛。
叫四爺一直帶著笑意呢。
四爺不能喝酒,自有太子爺和六爺呢。
還有年紀小的弟弟也長大了,自然是能和皇子們一起喝酒的。
後頭毓秀宮裏,來的人沒有不奉承的,葉棗也絲毫不覺得今年有什麽不好的。
阿哥所裏,弘時坐在榻,喝過藥靠著迎枕閉目歇息。
其實也聽不見什麽,可是他是覺得如今的乾清宮應該熱鬧非凡。可他隻能這麽枯坐著。
也不過短短幾日,弘時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沉默寡言,麵無表情。
說不出,但是他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怪的氣息。
但是,沒有敢多話,也沒有人敢多嘴一句。
畢竟,經曆了這些事,四阿哥要是沒有變化才怪吧?
弘時閉眼,喝了藥之後睡著了。
隻是沒有人知道,他手裏拿著一根簪子。
那是方才伺候他的丫頭掉的,因掉在榻,所以她沒察覺。
那丫頭出來外頭,很久之後發現掉了一根簪子。
找了半晌沒找到,可也不會懷疑是四阿哥。
隻好不找了。
乾清宮裏,熱鬧還在繼續,這個頒金節這樣順利的過去了。
四爺隻需知道弘時好好的養病,好好的喝藥,也不可能知道弘時藏了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