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簡情的一張小臉,皺在一起,“我總有一種,想見他們就很難的感覺,特別是軒軒,他這一走,感覺可能一輩子都見不上麵了!”
“隻是去美國而已!”陳毓航漫不經心地道,“你以後可以去看他!”
“也是!哎!”簡情敲了敲自己的頭,“就是去一個美國,被我搞得像是生死離別一樣!”
簡情說完,又敲了連續敲自己的頭。
陳毓航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茶機上的文件,“本來都夠笨了,再敲就更笨了。
“……”簡情氣呼呼地盯著陳毓航。
這陳毓航,她嚴重地懷疑,他是吃冰塊和喝毒藥長大的。
要不然,為什麽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話,不是冷得要人命,就是的毒得不讓人活。
陳毓航瞅了一眼正在生悶氣的簡情。
還是跟以前一樣,他並沒有開口安慰她,仍舊是在忙他的。
隻是,陳毓航簽字的手輕快了不少。
退燒了的簡情,晚上不用再打點滴了。
不再用呆水,簡情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睡得很好。
可是她在床上,來來回回地滾了N次,都沒有辦法入睡。
“你再這麽滾下去,估計我得多出一筆錢!”坐在沙發上,一直在看文件的陳毓航淡淡地道。
簡情從床上爬起來,瞅著陳毓航,一張小臉滿是不解。
她滾個床,他為什麽要多付一筆錢。
陳毓航抬頭瞥了一眼簡情,然後又看了一眼簡情身下的病床。
習慣了大床的陳毓航,一直覺得醫院的小床很是弱不禁風,所以簡情一直在上邊滾,他老覺得簡情能把那小床滾塌了。
說簡情會把小床滾塌,是有些誇張,可是陳毓航也不想簡情這麽折騰下去。
不休息對於他來說,是沒多大關係,但是簡情就不一樣了。
她現在需要休息。
“你再這麽折磨它,它會塌掉的!塌了,高璃那家夥一定軫機剝削,漫天要價地說他這床有多貴!”
陳毓航單純地想讓簡情安靜下來,好好休息,所以才嚇唬簡情的。
可是陳毓航的話剛落下,簡情的聲音就起了,而且她出話也很單純,她隻是想把陳毓航的話嗆回去。
簡情的話是這樣的,“這床!”說的時候,她還輕拍了一下身下的床,“就我,又怎麽可能會塌著,隻是我滾而已,又不是和你一起滾!”
“啪!”簡情的聲音一落,一個物件被折斷的聲音馬上跟著上。
順著這個折斷的聲音望過去,隻見陳毓航手中的鋼筆已經被折成兩段了。
那鋼筆一斷,簡情的臉,轟一聲就紅了起來。
天地良心,她原本隻是想嗆聲陳毓航而已。
而且她腦裏的滾,就是兩個人躺在床上。
就是,隻是那種的單純的滾,不是那種……
陳毓航沒有看自己手斷的筆,而是抬頭瞅向簡情。
“不是的,陳毓航不是你想的那樣!”簡情急忙解釋,“不是那種滾,是那種滾!”
唉,簡情覺得,自己的舌頭打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