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說,我這輩子都不想讓他知道,我知道這是個定時炸彈,炸了就等於讓卓景去必須麵對我這副不男不女的皮囊,這種事情無異於是瓦解他的三觀,當然,我也做不到,所以我想著,就讓這個炸彈熄火,甚至徹底的變成一個啞彈。以溝華亡。
程白澤說我是想當然,但我之前在想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現在看到的是不是標準答案?!我自願蒙眼隻是為了博到最後一刻保護自己那點拿不出手的尊嚴。
跳脫出來,我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我馬嬌龍的人生也覺得有很多步是錯的一塌糊塗,但自己的人生誰能時刻保持冷靜,是荷爾蒙還是多巴胺,除非你沒分泌,否則我們受著一樣的教育,看一樣的書本,高考做同一張試卷,為何從學校走出來卻成了形形色色的人,擁有了千奇百怪的人生?!
我會說很多道理,隻是用在自己身上,都是書麵的蒼白無力。
“嬌龍,你在家啊!”
宗寶拿著鑰匙打開門看著坐在沙發上我的有些發怔:“我還奇怪你家的燈怎麽會這個時候亮呢……你怎麽還喝上酒了,哭了?!”
我握著個啤酒罐子呆呆的轉過臉看他:“宗寶,程白澤跟卓景說了,什麽都說了。”
“說什麽了?”宗寶莫名其妙的走到我身前,看著我的樣子不禁蹙眉:“怎麽搞的,你自己喝了多少啊。”
啤酒罐空了,我用手慢慢的捏扁,抬眼看著他:“說我駁婚煞的事兒了,卓景都知道了……”
“什麽?!駁婚煞的事兒?!!”
宗寶捂著自己的小心髒張著個嘴看著我,:“那個,那個……就是那個??啪啪啪的那個?”
我沒搭理他,扔掉手裏的啤酒罐重新拿起一個再次起開,這玩意兒真挺苦的。
“別喝了!”
宗寶搶過我手裏的東西,砰的一聲坐到茶幾上,“既然說了,那,卓景什麽反應啊,你怎麽還在家裏喝酒啊!”
我蜷著腿窩在沙發上,張了張嘴:“他說要冷靜,要我給他時間,我們倆都冷靜冷靜……”
宗寶撓了撓頭自己的頭,站在原地卻有些抓狂:“你說也是,程白澤他憑什麽去說啊,他站在什麽立場上說的啊,這事兒得你自己說吧,要是程白澤說了,卓景得怎麽想啊,啊,合著全都知道了,就他自己蒙在鼓裏呢,他肯定不爽的啊!!”
我沒應聲,事情誰不是明明白白的,但是已經發生了,人家說錯了我可以反駁,可以據理力爭,但是人家一個字都沒說錯啊,況且這個人還是程白澤,我該怎麽怪他?
宗寶自己原地炸毛了一陣,隨即坐到我身邊小聲的張口:“不過,想想程白澤說出來也不一定是壞事,我早就覺得這事兒得讓卓景知道,不然我心裏總覺得卡著這個遲早得出事兒,嬌龍,作為一個男人吧,肯定不好接受,但是你要給卓景時間,讓他消化消化,他對你那麽用心,其實說白了不就那一下麽,一咬牙閉眼睛就……”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說下道了,宗寶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就是,隻要感情到位,剩下的都不是事兒了,來,我陪你喝酒,要不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我跟他說,你不也是為了他才……”
“別打了,給他些時間吧。”
我看著宗寶張口回道,我相信他對我的感情,這點毋庸置疑,隻是我現在心裏也不知道怎麽辦,但是我想,總不能去逼著他現在就做出個選擇,我們都需要一點時間,等他想通了,會來找我,不管他的結論是什麽,我都會接受並且承擔。
宗寶點點頭,自己也拿起一罐啤酒:“恩,也對,你放心吧,按照我對卓景的了解,他肯定不會放下你的,隻是時間問題,等他想通了你們可以共同應對,你也就不會那麽辛苦了對不對。”
我不在應聲,隻是眼睛不自覺的往手機屏幕上瞄著,心裏清楚是我的錯,但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卓景在乎的是我沒告訴他,又哪裏會稀罕我一聲對不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