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小白啊……”姥爺直接打開了臥室的房門:“小白啊,我就說有你的聲音嗎,咋得了,誰要不管我啊,嬌龍啊,嬌龍不能不管我!”
我看了看姥爺,張了張嘴,隨即搖頭:“算了,我不想說這事兒了,我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說完,直接進姥爺臥室看孫姨去了。
程白澤在我的身後還想跟我掰扯一二,被姥爺給拉住不停的問知不知道這蛇是咋回事兒,誰那麽缺德給扔進來了,我家住這高度,肯定不能是樓下扔的,所以我姥爺堅定地認為是樓上或者是隔壁扔的,程白澤於是就在那借坡下驢,說這肯定是隔壁惡作劇,他們家陽台跟我們特別近,往客廳裏扔東西也是為了嚇唬人什麽的,他明天肯定上門去說道說道。
孫姨被我掐了一會兒人中也醒過來了,她當然不相信程白澤的說法,也是,那說法很難服眾,可我也不能說實話,實話更加嚇人,好在人是有自我排解能力的,孫姨戰戰兢兢了兩天也就正常了,就是落下個病,她跟我姥爺在客廳的時候一定要把陽台的拉門拉上,不然她總怕能有東西飛進來,我倒是全權配合的,怎麽說她這病也是因為我烙下得。
進陽台的時候就把門拉嚴實,然後一個人趴在窗台邊兒上,伴著月色,愣愣的看著樓下的方向……
車燈兀的又閃了兩下,我牽起嘴角,把手機放到耳邊:“我要出趟門,你這段時間不用來看我了,知道嗎。“
“去哪。”
“柳金村,宗寶結婚呢,大喜事……”
“喔。”
他有些失落的應了一聲,推開車門,站在樓下抬頭看著我:“我查出有問題的人了,你等我,我這次一定會找到有能力的人去處理好的。”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還是嗯了一聲,他沒說查出的是誰,大概也不想讓我知道,我自然,也不會告訴他我已經知道黑巫師是誰,這是我跟他之間一種很奇怪的模式,總想對對方再好一點,也總怕對方讓自己擔心。
“嬌龍,你覺不覺得我很沒用。”
我看著他搖頭,雖然不確定他能否看的清:“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是我在一直給你添麻煩。”
要是沒有我,我想此刻的卓景仍舊是高傲的,我相信良好的基因以及他家裏後天的教育會讓他混的風生水起,他生來就是擁有一切的,是我讓他接觸到他根本不擅長的東西,並且讓他覺得有挫敗感的,這都是我的錯,跟他無關。
“對不起,我沒能好好的保護你。”
我還是搖頭,:“卓景,永遠別對我說對不起,你給我很多我不敢去想的東西,真的。”
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從出生開始就注定跟你拉開了遙不可及的距離。
“嬌龍,等我處理完這個黑巫師,我會跟我媽說清楚我的選擇,我要是結婚,一定要跟我愛的人在一起,你……”
“卓景,我姥爺叫我了,我得先進去了,我們改天再聊!”
“喂,嬌……”
掛下電話,我遠遠的衝他擺了一下手,回身走了幾步,卻慢慢的蹲下身子,依靠在陽台的裏側牆壁裏,胸腔裏隱忍的情緒有些顫抖,我圈住膝蓋,死死的咬著牙關,有些話我真的不敢在聽,因為一些夢,我已經不能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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