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巴不得淩誌遠和錢家望硬扛呢,掛斷電話後,當即便親自給淩縣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省人大環境資源城鄉建設委員會的錢主任正省城趕到祁山來拜訪他。
錢家望因何而來,淩誌遠心裏再清楚不過了,聽到張大山的話後,隻是輕嗯一聲,並無別的表示。
張大山並不以為然,一臉壞笑的掛斷了電話。
錢家望和淩誌遠之間的爭鬥,無論誰敗誰勝,和張大山都無關係,他隻需坐山觀虎鬥就行了。
淩誌遠對於錢家望的到來並不以為然,錢程涉嫌指使薑世龍等四人對他實施搶劫,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他抵賴不了。在此情況下,淩誌遠自不會懼怕錢主任。
兩個多小時後,張一翔在高速出口處接到了風塵仆仆的錢家望。
錢家望作為省人大環境資源城鄉建設委員會主任,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深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在找淩誌遠興師問罪之前,他得先了解清楚事情的經過,免得被動。
錢程身陷囹圄,要想搞清這事,張一翔無疑是再好不過的人選。
見到張一翔之後,錢家望當即便讓司機停車,招呼其上車。
“一翔,你和錢伯伯實話實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錢家望一臉陰沉的說道。
聽到問話後,張一翔當即便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錢家望聽後,眉頭當即便皺成了川字,出聲問道:“一翔,你的意思是那四個人是錢程從省城帶過來的,本想收拾姓淩的一頓,誰知卻被警察逮了個正著?”
“是的,錢伯伯!”張一翔出聲道,“我之前便讓錢程先回省城,等風聲過去之後,再讓那四個人回去,可他偏不聽,還說警察不敢動他,沒事!”
錢家望的臉色陰沉的能擠得出水來,兒子的舉動簡直比豬還要蠢。就算想要找人收拾姓淩的,也沒必要從省城帶人過來。完事之後,該先找個地方將那四個家夥藏起來,等過了風頭再說。
現在好了,不但被祁山的警方抓了個正著,而且人贓俱獲,難怪張大山不願出手。
“你爸事先知道這事嗎?”錢家望突然出聲發問。
錢家望對於張大山的表現很是不滿,錢程和張一翔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你難道也看不出其中的利害關係嗎,怎麽能任由他們胡來呢?
“錢伯伯,我爸事先並不知道這事。”張一翔忙不迭的說道,“錢程是前天晚上和我說的這事,當時,我們都喝了不少酒,雲裏霧裏的,我還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不可能真這麽做,於是便沒有告訴我爸!”
張一翔說的是實話,在這之前,張大山確實不知道這事,不過,就算知道,他隻怕也不會製止。
錢家望轉頭掃了張一翔一眼,並未再多說什麽,而是將頭倚靠在椅背上閉目沉思了起來。
接到張大山的電話後,錢家望下意識的以為淩誌遠有意收拾他兒子,決定找其興師問罪的。聽完張一翔的敘述後,錢家望意識到他要調整應對之策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