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畢凡沒有藏著掖著,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禹文秋聽後,滿臉慌亂,急聲問:“你說什麽?”
“萬華才被市紀委的人拿下了,淩誌遠的秘書也摻和其中?”
“這消息絕對沒錯,如假包換!”
莊畢凡一臉篤定的說。
“怎……怎麽會這樣?”
禹文秋一臉慌亂,“這不會和當年的事有關吧?”
“你覺得呢?”
莊畢凡一臉鬱悶的反問,“萬華才的官聲如何,你比我清楚。除了當年那事,他應該沒別的問題吧?”
“他有沒有問題,我不清楚。”
禹文秋沉聲道,“但淩誌遠的秘書摻和其中,絕沒有好事。”
“我們該怎……怎麽辦?”
莊畢凡一臉慌亂的問。
禹文秋麵露陰沉之色,頭腦急速運轉,思索起應對之策來。
久久之後,禹文秋一臉陰沉的說:“不管怎麽說,這事我們都不得不防!”
“你想方設法給老四帶個信,讓他不要胡言亂語,否則,誰也保不住他。”
莊畢凡聽後,輕點一下頭,沉聲道:“行,沒問題,這事我一定辦到位。”
禹文秋伸手緊捏下巴,沉聲道:“武向春是個麻煩,你一定要安排人遞話給他。”
“他若將那事說出去,就死定了!”
莊畢凡麵露苦色,鬱悶的說:“老大,我給老四遞話,沒問題。”
“姓曹的安排專人看守武向春,我根本近不了身。”
“如果做的太過分,容易引起他們的關注,反倒壞事。”
禹文秋臉色一凝,沉聲道:“現在顧不了這麽多了,你必須將這口信傳遞給他,否則,你我隻怕都要玩完。”
“行,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莊畢凡臉上露出幾分狠厲之色。
淩誌遠和曹廣成、祝鴻寶一起坐車趕往恒陽,一心想要揭開六年前,長海礦難的真相。
車到半路,淩誌遠沉聲說:“廣成,殺人是重罪,不到萬不得已,胡長海和武向春絕不會招供。”
“管正發是個關鍵人物,他手中極有可能有黃德寶留下的重要證據。”
“隻要拿到他手裏的證據,這起案件就可迎刃而解。”
“你讓人去做管正發工作,想方設法讓他將證據拿出來。”
曹廣成聽後,輕點一下頭,沉聲道:“行,我這就來安排!”
“鴻寶,你看讓誰去辦這事?”
祝鴻寶略作思索,出聲作答:“政委,我先安排鄭陽過去,等到恒陽後,我親自去做管正發工作。”
曹廣成輕嗯一聲,答應下來。
祝鴻寶立即拿起電話,撥通鄭陽的電話。
車到恒陽縣局後,淩誌遠直奔審訊室而去。
曹廣成緊跟其後,祝鴻寶則駕車趕往長海礦業。
胡長海是這事的始作俑者,相對而言,撬開武向春的口難度要低一些。
在曹廣成的提議下,淩誌遠決定先審武向春。
走進審訊室,淩誌遠坐定後,一言不發,兩眼緊盯著武向春。
“武礦長,你知道眼前這位是誰嗎?”
曹廣成沉聲發問。
淩誌遠雖去過長海礦業,但武向春並未和他打照麵,因此並不認識。
“不認識!”
武向春麵露不屑之色,沉聲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