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曉峰說這話時,滿臉陰沉,右手緊握住話筒。
淩誌遠到任後,他的威信大打折扣。
周漢生不過是經偵支隊長,竟敢和他叫板。
若是在以往,他當場就可以讓對方停職反省。
就在龍曉峰怒火中燒之時,周漢生出聲道:“龍局,抓捕李東銘是淩市長的指令,要不,您和他溝通一下。”
周漢生稱呼淩市長,暗含貶低龍曉峰之意。
他作為常務副局長,根本沒資格和淩副市長叫板。
龍曉峰聽到這話,眉頭緊鎖,心中暗道:“姓淩的怎麽會摻和這事,難道他查到了蕪州宴大酒店的把柄?”
這一想法產生後,立即被龍曉峰否決掉了。
自從上次颶風行動後,蕪州宴大酒店的陪侍項目就停了,不可能出問題。
就算淩誌遠真抓到蕪州宴的把柄,也該將宋鴻寬拿下,而不該針對李東銘。
龍曉峰摸不準淩誌遠的用意,不敢隨便出手,沉聲道:“行,這事我知道了,抽空我和淩局溝通!”
“好的,龍局,再見!”
周漢生掛斷電話,將手機遞給梁詩倩。
“宋總,你還有別的招嗎?”
周漢生冷聲問,“如果沒有,我可要動手了。”
電話雖是詩倩打的,但主意一定是宋鴻寬出的。
周漢生對此心知肚明,因此,直接衝其發問。
“周支隊長,我自認為從沒得罪過你。”
宋鴻寬一臉陰沉的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宋總,你確實沒得罪過我,但卻違反了國家法律,我豈能容你?”
周漢生一臉陰沉道,“將副總李東銘和財務人員全都帶走!”
“是,支隊長!”
眾人沉聲作答。
十多分鍾後,周漢生、張遠將李東銘和蕪州宴大酒店財務部的所有人都押上車,帶走了。
“宋總,我們該怎……怎麽辦?”
副總莊明煦一臉慌亂的問。
宋鴻寬心中本就惱火,聽到莊明煦的話怒聲喝道:“你慌什麽?天塌下來,老子撐著!”
莊明煦挨了訓斥,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宋鴻寬抬眼看向秘書梁詩倩,沉聲道:“詩倩,你和我一起去市政府。”
“莊副總,你在酒店裏守著,哪兒也不準去,有事立即和我聯係!”
莊明煦聽後,不敢怠慢,連聲稱是。
上車後,梁詩倩低聲問:“宋總,姓淩的這是唱的哪一出?”
“他讓人將李東銘和財務人員全都帶走,是不是那事出問題了?”
昨天,蕪州宴大酒店剛轉入八百萬資金,今天李副總和所有財務人員就被經偵的人帶走了。
宋鴻寬滿臉陰沉,壓低聲音問:“東銘在辦這事時,有沒有露出馬腳?”
“地下錢莊找的就不會不靠譜吧,否則,警方怎麽會找上門來?”
“宋總,按照您的指示,李副總特意讓他們換一家底子幹淨的新酒店轉錢過來的,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梁詩倩一臉鬱悶的說,“至於警察怎麽會找上門來的,我就不知道了。”
宋鴻寬聽到這話,臉色陰沉似水,蹙著眉頭認真思索,不再出聲了。
“老板,後麵有輛警車一直跟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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