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李儒隆找了家不起眼的酒樓,要了個小包房。
“來,儒隆,我先敬你一杯!”
淩誌遠端起酒杯,出聲道,“祝賀你啃下馮維銘這塊硬骨頭。”
馮維銘自恃有任市委書記的哥哥撐腰,非常張揚。
要想將他拿下,確實是件不容易的事。
李儒隆舉杯和淩誌遠輕碰一下,仰起脖子,一飲而盡,出聲道:“誌遠,如果我們拿不到真憑實據,姓馮的絕不會認罪服法!”
“沒錯,放眼寧州,沒有誰的靠山比他更硬實了。”
淩誌遠深以為然的說。
馮維良不但是市委書記,而且在寧州一家獨大。
市長馬連運在他的壓製下,完全成了傀儡。
馮維銘對這一情況再了解不過了,要想讓他吐口,確實不容易。
“誌遠,馮維銘認罪,除我們手中有真憑實據以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李儒隆故作高深道。
淩誌遠抬眼看過去,不動聲色的說:“你是說嫂子?”
“沒錯,正是如此!”
李儒隆應聲作答,“馮維銘對他嫂子真是情真意切,在審訊時,是在被逼的沒辦法,才說出呂蕙蘭來。他一直強調,胡娟是他失手掐死的,和他嫂子毫無關係。”
淩誌遠舉杯示意,隨即低頭輕抿了一口酒:“儒隆,你說,他這麽做,會不會另有緣由?”
“他和呂蕙蘭之間雖有特殊關係,但若說情比金堅,我始終覺得不可能!”
“哦,你覺得,這當中會有什麽緣由?”
李儒隆好奇的問。
淩誌遠拿起筷子,夾了一粒花生米放進嘴裏:“關於天緣恒福的歸屬權,坊間一直有個傳聞,你該知道吧?”
“你是說,天緣恒福是馮家兄弟合開的?”
李儒隆應聲作答,“那位由於身份特殊,不便出麵,才將公司全都算在馮維銘名下的?”
“沒錯,我說的正是這個。”
淩誌遠一臉正色道,“無風不起浪,你覺得,這傳聞有沒有可能是真的?”
在這之前,李儒隆一直沒考慮過這問題,聽到淩誌遠的話後,認真思索起來。
片刻之後,他一臉正色的說:“誌遠,套用一句廣告詞來說,一切皆有可能!”
“我也這麽覺得!”
淩誌遠讚同的說,“如果這事是真的,馮維銘的做法就可以理解了。”
“你是說,他保住呂蕙蘭,是生怕後者被拿下後,說出實情來?”
李儒隆沉聲問。
淩誌遠輕點兩下頭,出聲發問:“你覺得,這推論是不是很有道理?”
“確實如此!”
李儒隆點頭,說,“既然如此,那我們更應該將呂蕙蘭拿下了?”
“沒錯,不管怎麽說,她包庇殺人是板上釘釘的。”
淩誌遠胸有成竹的說,“這一點,誰都沒辦法洗。”
“誌遠,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他們立即將呂蕙蘭拿下?”
李儒隆試探著問。
淩誌遠輕搖兩下頭,出聲道:“不急,呂蕙蘭的身份特殊,你不親自過去,絕拿不下她!”
呂蕙蘭是市委書記夫人,要想拿下她,必須李儒隆這個常務副局長親自出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