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淳縣長丁勇近期覺得壓力山大,有種被壓的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常務副縣長黃孝誌自殺案明明已經擺平,誰知竟然生出諸多麻煩來。
市紀委的人查出那份抑鬱症的鑒定報告是假的,直接將邱廣芹帶走了。
這事和丁勇有直接關係,為此,市紀委紀檢監察三室的工作人員宋留、曹剛找他談話。
丁勇將所有責任都推到邱廣芹身上,說是對方苦苦哀求,他才出手相助的。
他自認為這理由毫無問題,至於市紀委的人信不信,可就不得而知了。
兩天前,市紀委新晉的副書記吳少卿找縣委書記趙煥強談話。
昨天,市委常委、紀委書記淩誌遠又親自找對方談話。
丁勇得知這消息後,心中慌亂不已,連忙去找趙書記打探消息。
誰知趙煥強卻守口如瓶,省城吳書記和淩書記找他談的是兆元集團興建醫藥園的事,和黃孝誌自殺案無關。
丁勇覺得,趙煥強沒說實話,卻又拿不出證據來。
這兩天,丁勇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但卻毫無收獲。
趙煥強雖是南淳的一把手,但他才是醫藥園的負責人。
市紀委領導如果想了解這方麵的信息,首先應該找他才對。
丁勇覺得,他如同被市紀委的辦案人員遺忘了一般。
按說這是一件好事,但丁勇始終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
近幾天,他的心情用一個詞來形容,便是惶惶不可終日。
眼看天色漸晚,丁勇仰躺在老板椅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近期,由於精神壓力太大,丁勇做什麽事都提不起興趣。
篤篤兩下敲門聲後,縣府辦主任許光宗推門而入。
丁勇微微坐直身體,出聲問:“光宗,怎麽這麽晚,還沒下班?”
“縣長,您還沒下班,我怎麽能走呢?”
許光宗一臉巴結道,“我剛接到王老板的電話,他說,潘老板和沈老板剛和他聯係,說有日子沒玩牌了,想約您晚上一起玩幾圈。”
丁勇聽到這話,將臉一沉,出聲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一定要低調行事,絕不能讓市紀委抓住小辮子。”
“縣長,我一直牢記您的囑托,但看到您這兩天總是長籲短歎的,我這心裏不得勁。”
許光宗故意哭喪著臉,沉聲道,“您總這麽下去,身體一定會垮的。”
丁勇心裏很是感動,出聲說:“光宗,感謝你的關心。”
“隻要熬過這一段,就萬事大吉了。”
“你和王老板說一聲,我今晚沒空,改天再和他們玩!”
丁勇有日子沒打麻將了,心裏癢癢的,但現在風聲正緊,他不敢造次。
“縣長,王老板說,他從省城買了一張最新款的麻將桌,洗牌的速度非常快。”
許光宗壓低聲音說,“就在他家裏玩,絕對安全。”
“哦,老王上次就說去省城買麻將桌了,沒想到竟然真買回來了。”
丁勇說話時,臉上露出幾分躍躍欲試的表情。
“縣長,咋今晚過去玩幾圈吧?”
許光宗慫恿道。
“可是……”
丁勇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
“沒事,縣長!”
許光宗出聲道,“我們一會就去王老板家,就算有人看見,也定會以為吃飯去的,不會露餡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