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梓皓掃了在場開會的人一眼,單手撐著桌麵,漾出一個以為不明的笑容:"真當本少眼瞎嗎?這個劉穎走台走成這個樣子,還能讓她進決賽?你們是在抹黑我們熙雨娛樂的形象嗎?要是這種水平的選手有資格進入最後一輪,你們……拿著人頭見我?嗯?"
本來第二輪比賽結果被擱置,白梓皓就已經滿心疑惑,生怕江惜被欺負了去,現在看來,是坐實了有人在搞事情,根據推斷,十有八九和比賽評委脫不了幹係,那他就更加不會姑息。
簡直就是給熙雨娛樂丟臉!
白梓皓說話的語氣非常溫和,但是聽上去就是令人毛骨悚然,一陣惡寒。
在場鴉雀無聲,一個個負責人、評委低著頭,不知道如何回答怒不可遏的白梓皓,範曾賢更是心虛滿頭大汗,目光飄忽著,把頭低得極低。
白梓皓注意到這廝的微表情,鐵打的"心虛"二字。
有意思。
於是他一屁股坐下轉椅,手輕輕敲著桌麵,慢慢漾出蠱惑人心的笑容:"特別是某些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員工,一個人飯碗丟了,難道也不怕接下來身邊人都跟著倒黴嗎?"
這句話在場清白的其他人聽來雖然有點懼怕,但還是沒覺得有什麽,唯獨範曾賢被說到心裏去,是大汗出小汗入,會議桌下揪在一起的雙手冒汗不停。
他老感覺這個男生是在故意對他說的。
當然,在一堆怕得要死的人當中還是有個例外,杜以笙全程淡定,隻是偶爾微微一笑,一點都沒有被白梓皓的氣勢震懾住似的,斜眼注意到範曾賢的奇怪反應,便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問:
"範總監,你怎麽了?你流了好多汗啊。"
"沒事、沒事,可能……可能是室內的空調開得太猛了……"範曾賢此刻真的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完了完了,紙包不住火了。
私底下,大家都說司徒家的二少爺是狐狸,表麵上跟你笑吟吟好說好話的樣子,但是爪子什麽時候伸過來根本就猝不及防。
果不其然,現在看到的就是如此,簡直是笑得人陣陣膽寒,殺人不見血。
……些許是因為前些日過度疲憊,江惜就當給自己放假,沒有調鬧鍾,一覺睡到大中午,睜開雙眼的時候太陽曬屁股了,king-size的大床上隻有她一個人,她揉了揉兩邊太陽穴,聞到床上屬於白梓皓的熟悉氣味,抱著被子不舍地在床上滾了兩圈,才洗漱更衣出門。
保險起見,她還是化上了一個梁音的仿妝。
剛走出彌空酒店門口,就聽見有人喊她"梁音"。
江惜心裏說了聲"好險",趕緊轉過身去,便見到穿著一身休閑服的杜以笙,他的聲音特別好聽,聲線低沉,咬字清晰,應該是有訓練過,所以她對他的印象還算蠻深刻的。
"上次比賽,謝謝你幫我。"江惜想起重要的事情,誠懇地向杜以笙道謝。
於是,白梓皓掃了在場開會的人一眼,單手撐著桌麵,漾出一個以為不明的笑容:"真當本少眼瞎嗎?這個劉穎走台走成這個樣子,還能讓她進決賽?你們是在抹黑我們熙雨娛樂的形象嗎?要是這種水平的選手有資格進入最後一輪,你們……拿著人頭見我?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