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吃驚地看著兩人走去洗手間的背影,她以為司徒慕絕和白薇雅兩個會吵架呢。
沒想到,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們的關係可真是好啊。
哦,突然好同情白梓皓,單身狗……等到絕雅夫婦坐回到沙發上,很快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白薇雅一臉歉意地跟麵前的男子小聲地道歉,然後就瞪著白梓皓:
"白梓皓,你怎麽可以毆打工作人員?"
"誰叫他在鬼屋嚇了江惜兩次!"雖然白梓皓已經意識到自己錯了,可還是改不了嘴硬的習慣。
江惜曉得忙跟麵前的大叔道歉:"叔叔,不好意思,我替哎喲……"她本想說,替白梓皓的沒禮貌跟這位被打的叔叔道個歉。
又又又被白梓皓打了頭。
"你又沒有做錯事,道什麽歉?"
說完白梓皓誠懇地跟麵前的男子鞠躬,說了一聲:"對不起。"
在學校裏,他總是看上去不可一世高冷囂張,但實際上是個蠻禮貌的男生,而且從細節就可以觀察得到,他對周圍人都很體貼,除了嘴巴壞了一點。
不愧是司徒慕絕和白薇雅教育出來的孩子。
"梓皓,你之前不是因為違反了規則不能開車上路嗎?我就請了郝方接下來當你的司機……"白薇雅看向站在一邊的中年男子說。
白梓皓截斷白薇雅的話:"媽,我不方!"
開車是男人的天性,他十三歲就會開車,之前也當過賽車手,現在拿了駕駛證簡直會飛,有什麽好方的?
白薇雅"噗——"地笑出聲,笑得沒法接著講,拉了拉司徒慕絕的手示意讓他說。
司徒慕絕握住老婆的手輕輕拍著,一本正經地對白梓皓說:"誰說你慌了?Beer說這位先生是我們給你請的新司機,姓郝名方。"
唉,這傻兒子……呃……
江惜聽得滿頭黑線。
司徒慕絕又道:"梓皓,你最近還是不要開車了,讓郝方送你,我和Beer也放心。"
他看向白薇雅,白薇雅嚴肅地點了點頭。
白梓皓下意識就想一口拒絕,在一旁的江惜說道:"好啊,有郝方叔叔開車,白梓皓就算胃病發作的時候也不用那麽擔心了。"
因為他坐在後座可以直接吃藥,不需要顧慮停車什麽的問題。
既然江惜是這麽說,白梓皓也隻得點頭答應:"知道了……"
"梓皓,你脖子上那是什麽?"白梓皓端茶喝的時候注意到白梓皓頸部的咬痕。
白梓皓摸了摸那咬痕,風輕雲淡道:"被豬啃了。"
"我們家的豬都在動物園裏好好的,怎麽可能蹦出來咬你。"
司徒慕絕開始和白薇雅唱雙簧,夫妻倆一看就明白他脖子上新鮮熱辣的咬痕絕對是江惜製造的,就是要拆穿白梓皓傲嬌的謊言。
"看我太帥了,豬都控製不住放飛自我,從、從從籬笆牆內飛出來的,不行嗎?"白梓皓拉不下臉,隻能強行實力瞎扯淡。
江惜在一旁憋笑憋得腮幫子好疼,而白薇雅直接笑倒在司徒慕絕懷裏,說:
江惜吃驚地看著兩人走去洗手間的背影,她以為司徒慕絕和白薇雅兩個會吵架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