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江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參加了杜以笙的生日會?"
白梓皓聽江惜的聲音有點怪,而且聽得出她所在的地方有點空曠。
"沒有……"
"可是有人看見你拿著他給出的邀請函來了POP-STAR。"
"我來了倒好,如果我沒來,都不知道你在和杜以晴接吻。"
"我昨晚喝斷片了,但是我沒有跟她接吻,你看錯了。"
白梓皓感到十分慶幸。
他是有精神潔癖的人,幸好沒有。
可江惜不是那麽想。
她很篤定地說:"我親眼看見了。"
"江惜,你什麽意思?你不相信我嗎?"
江惜拿著手機,悵然地看著"手術中"三個字。
她選擇相信他。
可是她現在滿頭包,貝芙妮尚在搶救,井上耀勞累過度,井上家快散了,她的世界兵荒馬亂。
白梓皓的前途一片光明,她卻感覺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入深淵。
再這麽糾纏著白梓皓,這不是明擺著在拖累白梓皓嗎?
保持通話安靜了數十秒,她不說話,白梓皓就不掛斷電話。
江惜像三年多前一樣,做了一回縮頭烏龜。
"白梓皓,不如……我們……就這樣吧……"
她怕極了跟白梓皓吵起來,現在整門心思都在家人身上,根本沒時間、也沒精力了。
"江惜,你真的這麽決定?"
"嗯……"
江惜沒敢多說一句,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渾身劇烈顫抖,冰冷的淚水順著她的手背不停地滑落。
白梓皓頓了頓,道:"江惜,你不要後悔……"
江惜沒有回答白梓皓,就迅速把電話給掛斷了。
托霍櫻燦幫她跟學校請了一天假,傍晚的時候,秦泠泠提著一個果籃來醫院找江惜,依舊是高冷長馬尾的模樣。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搶救,貝芙妮從手術室裏撿回一條命。
江惜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走廊上,醫院死一般的沉寂,仿佛要將瘦小的她吞噬了去,看起來是那麽的無助。
秦泠泠在江惜身旁的凳子上坐下。
"小惜,發生那麽大的事情,司徒怎麽沒陪著你?"
江惜目光呆滯地看著對麵的牆:"我和他就這樣了。"
"小惜,你說什麽?"秦泠泠驚詫地盯著江惜看。
江惜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重複了一遍:"我跟他……就這樣了……"
"小惜,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跟司徒……分了?"
江惜苦澀地笑了笑:"泠泠,我們都沒在一起過。"
一直以來隻是關係比較親密罷了,哪來的分不分呢?
秦泠泠忽地抓住江惜的手:"我這輩子不會戀愛,不會結婚,但是你不一樣,你有司徒。"
可江惜卻聽歪了重點:"泠泠,你前半句話是什麽意思?"
江惜一天到晚聽著藍啟像個迷弟似的念叨著秦泠泠,以往隻有別的女生念叨他的份兒。
秦泠泠的神色明顯有了變化,她目光閃爍了片刻,隨口說道:"這個你先別管,你在這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阿姨。"
說罷,秦泠泠提著果籃走進了病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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