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一個醉醺醺的小家夥這麽做有點乘人之危,但是他真的是饞蟲上腦,如果不做點什麽,可能會憋到爆炸。
……早晨江惜醒來,發現自己跟一坨芝士似的趴在白梓皓身上。
她看了看幾乎是果著的自己,又看了看半果著的白梓皓,紅暈噌噌噌往臉上冒。
他們……發生過什麽?
她訥訥地坐起身,小手推了推還在睡夢中的白梓皓。
"白梓皓……"
白梓皓沒反應。
她再推:"白梓皓——"
白梓皓還是沒醒。
江惜有點著急了,甚至內心的小惡魔也破殼而出,她便俯下身去,咬了咬粉唇,貼著他的耳朵,軟軟糯糯地喚道:"梓皓哥哥,起床啦……"
說完自己都打了一身雞皮疙瘩。
幸虧白梓皓是真的沒醒,要是白梓皓醒著麵對她,下一秒她就被就地正法。
終於,白梓皓睜開一條眼縫,聲音沙啞地問:"幹嘛?"
"我們……我們……"
江惜想一口氣把話說出來,卻感覺喉嚨被堵住似的。
"嗯,就是我們……"又想問通往幸福的門是什麽門了對吧?
白梓皓顯然沒睡醒,閉上了雙眼,一把將她扯回到懷裏,想著繼續睡。
江惜一側臉貼在他胸口,側耳聽著他咚咚的心跳,臉紅了紅。
"白梓皓,我昨晚喝斷片之後,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啊?"小手揪了揪他的衣襟,昂起頭看他的臉。
"你說呢?"白梓皓一臉生無可戀,長長的睫毛蓋下來,眼底的黑眼圈也很重。
江惜看他憔悴的表情,仿佛喝醉酒的人是他那樣。
她揉了揉一邊太陽穴:"我……我不記得了……"
她的記憶隻停留在夜歌把她送回來的時候,然後就斷了。
"你可不可以說實話,我是不是把你怎麽了?"
"你好意思說?你哪次喝醉酒不是對本少爺抱有非分之想,從頭到腳覬覦美好的我!"
她哪有!
隻是有得看有得摸的時候,當然想享受一下福利啊……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江惜心虛地摸了摸白梓皓的胸肌,試圖轉移注意力:"我想去洗手間。"
"懶死你可以了!"
白梓皓拉她起床,扯過放在床邊的衣服,跟她套好,自己也套了一件灰色的毛衣,兩手抱著她進了浴室,兩個人依次解決了三急問題後,和她一起洗臉刷牙。
"咦,這是什麽?"
透過麵前的鏡子,江惜看到自己脖子上多得跟紅斑狼瘡似的草莓印,再把衣領往下拉了拉,拿著牙刷的手垂了下來,僵硬地扭頭看著白梓皓。
"鎮壓製服你的方式。"白梓皓低頭漱口,麵不改色地說。
"為什麽你沒有?你不需要鎮壓嗎?"
江惜看白梓皓白皙的皮膚上依舊無暇,相比之下自己也太慘了吧?
"你覺得昨晚最需要鎮壓的人是本少爺嗎?"
江惜忙把頭搖。
應該是她。
江惜繼續刷牙,反正啥也想不起來,白梓皓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坐在餐桌前,白梓皓開始訓話了。
雖然對一個醉醺醺的小家夥這麽做有點乘人之危,但是他真的是饞蟲上腦,如果不做點什麽,可能會憋到爆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